酒满,鲍庄主笑看着依旧低着头的花关索。
“如此一来,这第三功,花兄弟可不能推辞了。”
花关索听着鲍庄主的话,本来就低着的头,深深往下了低了一点,算是同意了。
“哈哈哈,看来花兄弟有些不好意思。”
鲍庄主见花关索如此模样,以为他只是单纯的不好意思。
“众位兄弟,这第三功,就是花兄弟的。来,一起敬花兄弟”
台上台下一群人发出一阵哄笑,随后齐声,“敬花兄弟!”
......
论功行赏完毕,所有人该干嘛干嘛。
散场后,索员外看着旁边的鲍庄主。
“鲍老哥,危机已经解除了,老弟就告辞了。”
鲍庄主微笑,“索老弟不必着急,再住两天。”
索员外意味深长的说着,“哎呀,这都快过年了,我还是早些回去吧,家里人都等着呢。”
鲍庄主也看了他一眼,“急什么,不是还有几天,在住两天也无妨,赶的回去。”
两个老狐狸说着话,对视一眼,大笑起来。
“儿啊,你没事吧。”
房间内,胡氏将花关索的身体转了好几圈,细细观察着。
要不是孩子大了,她可能会把花关索衣服扒下来,看看他有没有受伤。
“放心吧娘,那些乌合之众,怎么能伤的了我,怎么说我也是学了十般武艺。”
花关索躺在床上,拿起旁边桌子上果子吃了起来。
大早上没吃什么东西就出去打仗了,肚子早饿了。
吃着东西,花关索躺在床上想着一个问题。
话说回来,汉末好像还没有椅子这种东西吧,昨天吃饭的时候也是跪坐。
这对于一个习惯了坐着吃东西的灵魂来说,太不适应了。
看了有机会要找几个木匠,先搞一批出来。
昨晚上喝了太多酒,一大早就起来了,在加上小半天的征战,神情高度紧张。
花关索躺了一会,就感觉两个眼皮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