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高米青捏碎了酒杯,大踏步离开了主宅,与此同时,高家第十护卫队离开了高家,直奔辛南中心的一处。
却说关乐带着陈恬走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停在了一条废弃巷道里。
巷道里,苍蝇乱舞,垃圾成堆,整条巷道被垃圾塞得满满当当,只有一条边角可以走人,而这条巷道最里面,有着一道破烂木门。
“你走路的时候小心脚下。”
关乐说着,耳朵通红地迅速向木门走去。
她自卑,可是没有办法,没有选择!
只能向前!
陈恬呆了,他望着眼前被熏得无法住人的垃圾巷道,震惊地看着关乐脚尖一点一点地走了进去,张了张嘴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来这里做什么?
脚尖踩着垃圾,陈恬忍受着这种环境带来的折磨,跟着关乐走了进去。
穿过木门,是一个木屋,粗糙简陋却可以遮风挡雨,破旧的窗户显然被人经常修补,甚至连木屋上方的茅草,都经历过风霜雪雨,看起来沉甸甸的。
房内,床上躺着一个双腿残废的妇女,此刻她瘦黄的脸发白,睡得正沉。
望着母亲睡着了,关乐关了门,才看向了自打进入巷道,她就没有敢看的陈恬。
陈恬是呆滞的,也是震惊的。
他生活优渥,从未见过这般场所,甚至还是住人的场所。
“这里是我家。”
关乐踢了踢脚下的石子,突然糯糯说道。
她怕他嫌弃,但是她更怕自己看不起自己,索性抬头望着天空,徐徐说出了自己的家庭。
“我爸在我出生不久后就离世了,我妈为了养活我和弟弟两个人,出门卖酒,结果因为得罪了人,双腿被活生生打断,落下终身残疾。”
“那一年,我十岁,我弟弟七岁。”
其他的,她什么都没有说。
没有说自己十岁便开始养活这个家,没有说自己现在不得不为了养活母亲,为了给弟弟垫补大学的高额学费,出来做酒店的迎宾小姐。
也没有说,她十年来是如何度过的。
似乎都不重要一般。
陈恬望着她莹润的脸蛋,突然入了神一般,心跳剧烈地跳动着,他自己都恍然未觉。
第一眼,不正经。
第二眼,有底线的人。
第三眼,话唠。
第四眼……便是这一眼,好像,很美,长得像妖精,偏偏此刻,他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