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勒不适的抽出被紧握的手,结果大棠重心不稳,歪靠着的身体一头栽了下来,刚好撞在吉勒下腹部。
“痛啊,什么东西。”
大棠摸着脑袋抱怨着,结果看到一脸便秘样的吉勒。
“呀,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吉勒肩膀痛加上大棠在身旁,也不好抽手去揉大棠撞到的地方,可不就是便秘脸。
说话间,一阵凉风吹过,他下意识低头往身上看去时,又惊了。
目之所及的身体,居然不着寸缕,只腹部以下草草的盖了一件外衣,饶是见惯大场面的吉勒这时也羞红了脸。
“不不。。不是,我衣服了,你你脱的?”
大棠看着窘迫的吉勒,心想自己前世不知道见过多少病人,你这身板不值一提,但她还是忍不住吐槽。
“是啊,我脱的,不脱怎么给你擦药擦酒精,你不知道昨晚你睡的多沉,把我累的,一夜没合眼。”
吉勒听完脸更红了,不知道如何接下去。
转念想到自己现在应该是被大棠解了毒,忙开口承诺。
“多。。多谢大棠姑娘,此恩此情无以回报,愿结草衔环。”
想起昨夜吉勒腰间那个熟悉的胎记,大棠心里抱怨着,装什么大尾巴狼,你上次也说要结草衔环了,现在还不是装不认识。
“呵呵,随你。”
有些气闷的大棠缓缓站起来,肚子突然“咕噜”的叫起来。
她抬头看了眼灶台上的蛋炒饭,嘴角流出了晶莹的泪水。
“饿死老娘了,我先把饭热了吃掉,可别说我故意不给你饭吃,你还不能吃荤腥,等会给你做些清淡的,要知道昨天是你误了我两顿饭。”
赤裸躺在地上的吉勒哪里说得出反对的话,只能默默等大棠吃完蛋炒饭退出厨房后,才草草穿上大棠借来的短打男衣。
“还行,虽然隔壁牛叔胖了些,不过好在你高,你到草屋里躺会,我做好饭菜喊你。”
看着忙进忙出的大棠,吉勒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丝熟悉又亲切的感觉,仿佛亲身经历过一般。
他甩了甩脑袋,撑着虚弱的身体朝草屋走去,算了,当务之急还是先把箭伤治好。
吉勒躺在草床上,想着之后的打算,借着没完全散去的麻沸散浅浅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屋外说话声将吉勒吵醒。
“大棠,打算怎么整,昨村长也没说是给你家修葺,害我多跑一趟他家。”
一把粗犷的男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