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点了点念念的鼻子,大棠转手摸向脖子上的玉猴,那是吉勒临走时,强行送给大棠,说是这些时日的诊金,日后拿银子来换。
看着玉猴,大棠“噗嗤”笑了出来,思绪不由飘远。
“这是生怕我误以为成定情信物吧。”
“汪。。”
念念的一声吠叫将大棠唤醒,随之惊觉不对劲,空气里有鼠尾草燃烧过后的气息。
大棠连对念念做了个“嘘”的动作,它马上乖巧的趴到大棠脚边。
前世在导师的带领下,大棠曾去往藏区扎什伦布寺庙,学习藏医文化,当地的藏族名医次仁钯珠亲自授课半月有余。
为数不多的时日,却让大棠受益匪浅,认识了很多从前在内陆从未听过的药草,其中就有鼠尾草。
鼠尾草,一年生草本,耐旱,平日可做香草、精油,可一旦把大量白鼠尾草提炼后,收集尘沫点燃,其释放的烟雾可致人昏迷。
现在空气里传来的正是鼠尾草那股燃烧后的辛香,大棠连忙起身将面架上的面巾撕成两半浸湿,将自己和念念的口鼻捂了个严严实实。
随后大棠拿起枕边的短匕,朝杏色雕花木门靠去。
不久,窗纸上浮出一个被月光映出的影子,大棠紧张的鼻尖浸出微微薄汗。
就知道李夫人的银子没那么好拿,危险果然来了。
攥着手中的匕首,大棠又将腰间调制的辣椒面握到手中,不等她反应,雕花木门“吱”的一声,被推开了。
大棠扬起右手的辣椒面,左手紧跟着向前一刺。
门外才进来半个身子的男子,训练有素的避开了反光的匕首,却被空中撒下来的辣椒面泼了个结实。
大棠借着木门敞开后照进来的月光,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男人,他正狠狠的揉擦被辣了个遍的口鼻嘴眼。
大棠无奈的抽出襟扣上的手帕,上前打算给他擦掉脸上的辣椒面。
吉勒虽然被辣的睁不开眼睛,但凭自身优越的敏感度,还是给靠近自己的大棠来了个结实的过肩摔。
“吉勒!”
吉勒这几日脑海里不停出现的声音,突然真切的传进耳朵里,一时以为出现了幻觉。
“你愣着干嘛,扶我起来啊。”
大棠看着愣出神的吉勒,气不打一处来,努力起身拽了一把吉勒的裤角。
吉勒终于反应过来,将大棠扶了起来。
原来最近吉勒收到线报,贤郡王游历归来,即日下榻了自己封地的王府,却不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