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袍,已经在刚才的冲突被撕裂开了,露出了里面的贴身衣物。
朱祁钰在得到于谦的劝慰后,也是安心了下来。
“王振专权,对国家造成了巨大的灾难。对于王振同党,一律收监后,交三法司严加定罪,不可轻饶。群臣一片忠心为国,本王欣慰。至于血染朝堂之事,不做追究。”
“郕王英明!”
这时百官对着朱祁钰拜服。
接下来,就要开始布置对瓦剌进犯的准备,百官拜别朱祁钰后纷纷离开了朝堂。
于谦往着外走,在经过左掖门的时候,被吏部尚书王直拉住。
王直握着于谦的手,感叹的说道。
“国家正是需要你的时候。今天这样的情况,就算是一百个王直,也不及一个你。于谦,真国士!”
朱祁钰在回宫的路上,一边拍打胸口,一边仍然后怕。
朱祁钰对着金英说:“老子英雄,儿好汉。于牧,刚才可是一直护在我的前面。”
……
朝会结束,百官之首的吏部尚书王直,相邀朝中几位高级官员留下,一起前往内阁去议事。
这一众重臣之中,吏部尚书王直、礼部尚书胡濙,地位尊崇,陈循、高谷也是内阁大学士。
此外,顺天巡抚周忱熟悉粮草转运,兵部职方司郎中吴宁掌握军报往来。
过了没多久,朱祁钰带着兴安和于牧,也来到了内阁所在之地。
“郕王殿下,非是老夫多言,于牧无官无职,恐怕还是不宜参加这次会议。”
内阁学士高谷,向着朱祁钰进言。
其他人都知道于牧是于谦的儿子,又是朱祁钰眼前的红人,大家都是明哲保身,不做多说。
而这个高谷,实在情商不高,他居然一下子说了出来。
朱祁钰倒是大笑,表示无妨。
“此前土木堡惨败,是于牧想到联系金英送信入宫。后来商议对策,也有他力主固守。马顺伏法,他也仗义出手。”
“于牧每每在紧要关头,都精忠报国。如此人才,不用可惜了。”
“本王之前才昭告天下,凡是有破敌之策,军民无论身份贵贱均可上书。如今高学士以于牧位卑,这不是在让本王言而无信吗?”
高谷也不糊涂,他看着众人态度,也知道自己犯浑了。
“郕王所言极是,是高谷鲁莽了。”
朱祁钰不想在这无关紧要的小事上浪费时间,所以他翻篇了。
然而却是人人均目视于谦,极为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