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
“樊辉你已经查到了吧?那就是个没种的,他当不了你的父亲,更没办法在家族和你之间选择你, 所以我就把他踹了, 就这么简单。”
“那樊叔呢?”穗子问。
“他当年跟我又没多少关系,上次来他没告诉你?我们就是单纯的革命友谊。”
“......”穗子对这句严重持有怀疑态度。
虽然陈丽君现在说的,跟穗子和于敬亭推断出来的结果是一样的,但穗子怎么看,她老妈这会的表情都很心虚。
“该说的都跟你们说了,你得信守承诺,别给我俩小外孙乱穿衣——算了,你下午跟我出去。”
“去哪儿?”
“废话怎么那么多?多嘴多舌。”
穗子感觉一股无名小火顺着肺管子往上窜。
谷鶻
她每次和母亲见面,开心不过一会就要掐。
在喜欢和愤怒之间,反复横跳。
“哈哈,她是吃多了我的口水所以话也多了。”于敬亭又站出来给心爱的女人挡刀了。
这一句,给陈丽君整得接不上话了,于敬亭得意地拍拍穗子。
“看到没,对付咱妈,脸皮不厚是不行的。”
“我现在要认真考虑我俩外孙教育的问题了。”陈丽君眼角直跳。
脑补俩孩子长大后,也是于敬亭这么死皮不要脸的性格,好像......也不错?
“果然长得可爱是可以掩饰性格缺陷的。”陈丽君做出结论。
她那俩超级可爱的小外孙,哪怕是跟于铁根这样五百年都不出一个的大厚脸皮,她也是可以接受的。
“妈,你还没告诉我,要去哪儿?”穗子问。
“到了就知道了。”
穗子以为陈丽君会带她和于敬亭见一些重要的人,介绍些人脉给她。
结果陈丽君领着她在城里绕来绕去,最后到了一户人家。
进院就听到缝纫机的声音,有个戴着老花镜正在踩缝纫机的女人迎了出来。
“丽君啊,你来的正好。”
“四姨,过年好,穗子,这是我娘家的亲戚,你喊她四姨姥就行。”
“四姨姥好。”
“这是穗子啊,长得跟你年轻时候真像,个头也好,这位是——?”四姨姥的视线落在于敬亭身上。
“这是我女婿于敬亭。”
四姨姥让一行人进屋,屋里有架缝纫机,摆满了架子,上面有各种布,穗子甚至还看到一架类似织布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