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上次把前世那一套营销的东西交给了佟湘玉之后。

佟湘玉就在原先的基础上，开辟出了多条流派。

这一条，基本上可以称为流氓派。

而且，有张瞎子坐镇，基本无解。

张天逸转头看向宋青书。

宋青书明显已经蒙了，脑袋转不过弯来。

“吃的是文化？”

“精神？”

“仪式感？”

这些说法听都没有听过。

而且，他之前确实和佟湘玉说自己研究来着。

现在翻脸不认人，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以德服人的形象不是崩盘了吗？

看他沉默不语，佟湘玉继续说道，“这些都是身外之物，你作为出家之人，理应理解这一点。”

“你可以这样想，我给你三千两，你现在把你身边的朋友宰了，你可愿意？”

宋青书看了看身边的小弟，小弟顿时后退两步。

他眉头一皱，“想什么呢？你还能真值三千两不成？”

“不对，我的意思是说，我不可能为了三千两出卖友情。”

要是这么说，宋青书倒是隐隐理解了一点。

无形之物总是比有形之物贵一些。

但是一千八百八十八两太贵了好吗？

估计得把他老爹的小金库都给掏空，也未必还的上。

“掌柜的，我出门没有带这么多钱，可否离开之后再来还上？”

佟湘玉眼睛一亮，“当然可以，你可以选择分期付款。”

宋青书也好奇道，“什么叫分期付款？”

“就是你把能证明你身份的信物留下，然后隔一段时间，还一部分钱。”

“隔的时间越长，还钱的数额越多，也就是要还利息……”

佟湘玉讲解着。

上官飞在一旁都听傻了。

掌柜的是个奇才啊，这种招数都能想得到？

回去之后也要和老爹提一下，这个建议真的不错。

想必也没有人敢赖他们金钱帮的账。

至于佟湘玉的这个操作，上官飞却没有觉得有什么。

慈不掌兵，义不行贾。

开门做生意的，谁给你讲仁义道德。

自己不小心，赖不着旁人。

宋青书细细听完了佟湘玉说的分期付款。

顿时觉得，这一千八百多两这样还的话，也不算什么。

顶多是辛苦一些，最后也是能还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