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但一时间又想不起到底在哪儿看到过。

她走了下神，笑着退开。

“点了吗？”

沈慕晴压着帽子，“嗯嗯”了两声：“在点，你要吃什么？”

“你随便点。”

沈慕晴笑：“行吧。”

她一股脑点了不少东西，全是自己爱吃的，当然也有姜臣会吃的。

但说实话，这么多年相处下来，沈慕晴其实不太知道姜臣到底喜欢吃什么，好像他什么都吃。

她喜欢吃的，姜臣会吃，她不喜欢吃的，姜臣也会吃。

点着点着，沈慕晴抬眸看向他：“姜臣。”

“嗯？”

姜臣正在给她倒茶。

沈慕晴捏着手机，眨了眨眼看着他：“你喜欢吃什么啊？”

对着姜臣那双深邃的瞳眸，她连忙解释：“就你最喜欢吃什么？”

她说：“我好像都不知道。”

闻言，姜臣有片刻的怔松。

他眼睫垂下，看着面前的两个茶杯笑了声：“还算有点良心。”

沈慕晴心虚。

姜臣扬了扬下巴说：“没什么特别喜欢的，都会吃。”

沈慕晴：“……那总有必吃的。”

“哦。”

姜臣想了想：“牛肉吧。”

“……”

很好，这个话题又被聊死了。

沈慕晴转头看了眼外面，商场里的人不少，来来往往的，还有很多小情侣。

她转头过去时候，恰好看到一对小情侣在接吻。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震惊，姜臣也顺着看了眼过去。

一看，姜臣便猛地咳了声。

沈慕晴听着他咳嗽声，略带嫌弃地看他眼：“你干嘛？”

“……”

姜臣皱眉：“你看着外面干嘛？”

沈慕晴哼了声：“我就想看看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吻，是什么感觉。”

“……”

她说：“我不是说不可以啊，我就是想采访采访一下他们的感受嘛，是情到深处自然浓还是怎么的？”

姜臣并不是很想回答她这个问题。

他表示拒绝。

沈慕晴看了会，也觉得没什么意思。

她抿了抿唇，抬眸看向对面的人。

沈慕晴发现……姜臣好像真的不记得那天晚上的事了，刚刚她那样暗示，他都没半点特别的反应。

除了嫌弃自己看人家接吻之外，真没别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