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信息素，不可能对他有任何不良影响。

正常体液而已，交给人类说不好还会弄出一帮子‘刘蒙弟弟’，给恶魔？刘蒙感觉那恶魔别有所图，所谓的魔化狼人的血液，很可能就是个耍波纹它们的借口。

当然，魔王阶层之上的能力刘蒙也不敢说了解详细，但魔王闲的蛋疼跑地球来陪他们逗闷子？好吧，若是真被魔王花心思搞了，重生一趟也没白来。

刘蒙不知道那恶魔在琢磨什么，地狱中吸血鬼的贩卖、移交、赠送之类的事情并不稀少。毕竟它们在地狱里的定义真的跟牲口差不多。

吸血鬼的根源血契不可能消除，这是它们诞生的由来，血契也是吸血鬼根源的一部分。就算杀掉制造它们的恶魔，这份根源性的血契依旧存在，只是看最后落到谁手里而已。

若是波文效劳的恶魔找到了制造地球吸血鬼始祖的那个存在，从它手里弄来血契，那就简单的多了，给地球出产的吸血鬼集体换个主人也就是了。

但若是那样，它也不用跟波文他们做什么交易，直接下命令就可以了。

而没有根源血契，那想要提取吸血鬼身上的血契就要付出非常大的代价，而且这种提取是个体而不是群体。

拿波文打比方，也就是提取波文的血契，给他换个主人，但跟波文的‘父母’‘子女’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当然，在‘家人’那里，波文也算是被净身出户了。

这种提取血契的代价远远超过直接制造一个吸血鬼始祖的消耗，除非是某个底层吸血鬼为主人立下偌大功勋，不然基本没有哪个恶魔会闲的没事干这种事情。

波文跟刘蒙的交流没有什么顾忌，吸血鬼想要脱离恶魔掌控不是什么秘密，而且人类一方也喜闻乐见。

指使波文他们的那名恶魔的存在，在吸血鬼族群中也不是什么秘密，顶多一部分吸血鬼处于观望状态。

问清所有情况后，刘蒙彻底断了深入了解这件事的念头，总是难以控制的用关爱的眼神偷瞄波文。他衷心祝愿波文他们遇到了一个脑回路清奇的善良恶魔。

最终，两个都不想惹麻烦的人达成共识，刘蒙以二十个单位的崔斯纳瓦水晶为价，卖血，100CC。

至于刘蒙询问波文要不要多买点以备万全的建议，遭到波文非常理性的拒绝。他又不傻，要那么多有什么用，还真去制造刘蒙弟弟么？

在波文提出近期还会有一笔三百万联邦币的项目研究经费拨到罗暮云的名下后，在场三人各有收获，算是完成了一场友善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