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应付了宫人:“本宫没空。”
阮薇落子之后,抬眸道:“真杀了夏庸,于大人恐怕反而对丹阳长公主心生愧意。”
于继昌在对待女人上,算不得好。
不负责任,却又狠不下心。
这种性格致使他在于夫人差点一尸两命之后,心里偏向了受苦受难的妻子,而对跋扈恶毒的丹阳长公主渐渐失去耐心,甚至于反感,彻底躲避。
他这样的人,也很有可能在丹阳经历丧子之痛后,去安抚丹阳给出补偿。
于初梦点了下头:“就是想到此处,我才忍了下来,先活囚着吧。”
夏庸此人用处大着,拿捏了他,便是拿捏了丹阳长公主的命脉,丹阳这些天也是再三派人传话来,求爷爷告奶奶的说要同她谈条件。
阮薇瞧着这棋局,看似豁然开朗,却又似乎峰回路转,道:“夏侯这个人,我突然看不明白了。”
于初梦笑了笑:“他用挑衅我,来逼我对夏秋灵出手。”
丹阳知道能打压于继昌的只有皇帝,夏侯自然也知道,皇后能让丹阳万劫不复。
他哪是送个人给皇帝,他或许一开始,就是想把那些尘封的往事送到她这位皇后面前来。
无论皇后用何种方式,早晚会撬开夏秋灵的嘴。
往事呈现在她面前的时候,随之而来的,必定是对丹阳和于继昌的愤恨。
于初梦无所谓,“我不介意被他利用,反而,我还想感谢他,让我不必继续被蒙在其中,得以为母亲出一口恶气。”
阮薇问道:“若是于大人,并不是来替夏庸求情的,你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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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三天,于初梦才去太极宫见了父亲一面。
玄玮不太喜欢他们父女见面,却又装作很体贴的,给了他们父女单独相对的空间。
面对跪在面前的父亲,换在从前,于初梦早就热泪盈眶了。
可眼下,她态度很冷淡的说了句:“本宫不宜见外臣,于大人怎这般不懂规矩,屡屡来为难皇上说要见本宫?”
于继昌跪在地上,低着头哑然:“夏庸……可有伤到娘娘?”
于初梦淡淡道:“未曾。”
于继昌似乎松了口气,而后道:“只盼娘娘金安。”
他不开口替夏庸求情,于初梦反而有些等不及了,她原本就想等父亲开口,怼他个无地自容的,可他偏偏没有。
“于大人要见本宫,就为了说这个?”
于继昌身形微动,嗓子嘶哑:“夏庸其罪当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