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齐言嫣呼吸就这么暂停住了。
果然引她过去,就是要皇帝看见的。
“我不知道衡亲王在那里,我被一个小太监骗过去的,那个太监说太后找我……”
“朕知道,你是被哄过去的。”
玄溯手臂一撑,上半身悬空在她上面,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但你也要考虑,这个事静婉一人做不了,皇兄什么时候进宫他会在哪里,得他自己透露才行。”
静婉,叫得也挺亲昵。
齐言嫣说:“姜静婉能骗我去御花园,同样也能派人骗衡亲王进宫。她只要有心,什么事做不到。”
玄溯心堵了:“你和皇兄到底什么关系,没人比皇兄更清楚。旁人如何晓得,又如何拿来做文章?”
“我和衡亲王没有没关系。”她否认的理直气壮。
玄溯修长的手指点在她唇上,几欲开口,还是把话憋了回去。
能陪他玩的人寥寥无几,他跟这个皇兄关系本来也不错,直到那天皇兄主动约他喝茶。
玄溯便装去了庆园,却看到阿言跟皇兄亲昵拥抱在一起,皇兄摸着她的头发,跟她说些什么,她双臂抱着皇兄的腰,在他怀里抬起头看他。
那静止的画面里,无不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依赖和温情。
庆园很美,他们也很般配。
玄溯在那一天便知道了,并非捕风捉影的流言,他们就是这样的关系,他们真真切切的在谈情说爱。
原以为也就这样了,得喊她一声皇嫂了,结果皇兄却主动找他,说自己命数不长,要把阿言托付给他。
你踏马知道自己活不长,早干嘛去了,招惹人家姑娘好玩儿?
不过,这些旧事也没必要再提。
“阿言,静婉只是被利用的。你针对她没有意义。”
齐言嫣听了这话,心里特别不甘难受,却只能闭紧了嘴,不再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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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皇后身子好转了些,后宫又恢复了每日请安的规矩。
孕满四月,姜静婉的肚子有了些起伏,太医说满了三月胎就稳了许多,姜静婉这胆子也就大起来了,腰也没束,就这么去凤仪宫。
只是这肚子起伏也算不得很大,旁人粗看一眼,只会觉得她壮了些许。
隔着一个转角,姜静婉听到了林贵人同婢女烟儿说话的声音。
“皇上说啊,他梦中总有个身影在藏书阁中翩翩起舞,跳的长袖折腰舞,身软腰柔的,特别美。书香,墨香,和那个穿红裳的女子,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