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易中海连忙躲开。
“埋汰!”他骂了一句,鄙夷看着陈建军。
他现在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了,易中海转身进了四合院里。
看到秦淮茹家,他突然想起贾张氏说的话。
今天他又扣钱又挨骂,陈建军反而升职加薪了。
难道真应了贾张氏的话,会不会真像贾张氏说的那样,陈建军爷爷把晦气传给院里的人?
他当初可怜陈建军无父无母,于是便对陈建军在院里办白事睁只眼闭只眼。
毕竟他是管理者,肯定要有容人的心。
但先是贾张氏,后是他,怎么一个接一个都开始倒霉了呢?
不对,还有贾东旭也算,他出了那么大的事故。
易中海狐疑看着陈建军家犯嘀咕。
“都是封建迷信、都是迷信!”
易中海摇摇头,把手背在身后离开。
可他怎么都说服不了自己的心,总是忍不住往那方面想。
……
第二天一大早,易中海就起床张罗。
“哎呀你,杵在门口干啥啊?又不过年不过节的,你还贴春联?”
一大妈刚想出门就看到一大爷易中海站在椅子上弄着什么,
“我没贴春联。”
易中海看了一样方位,满意点点头下来。
一大妈走出去看了一眼,原来他在门檐上挂了一面镜子。
“整这个干啥?浪费我一个镜子。”
一大妈埋怨一句,也没当回事,把盆里的水拿去浇花了。
“这可大有来头了。”
一大爷气定神闲望着那个悬挂的镜子。
这可是他的定心丸,是他研究了一晚上想到的办法。
要真有那种晦气东西,照着这镜子的时候也能被打回原形,不敢在他家作恶。
“咋?你这是防……”
一大妈听一大爷的话,再一看那镜子,咋看咋邪乎。
“有些话不必说出来。”
一大爷说了一句,一大妈瞬间明白,谨慎看了一眼院里点点头。
陈建军迷迷糊糊醒来,他的头酸胀得厉害。
刚端了杯水打算喝,就听见院子里传来大喇叭的声音。
陈建军听着易中海‘喂喂喂’测试大喇叭的声音心烦。
这个一大爷,拿着鸡毛当令箭,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有事没事就要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