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有后一种可能了。

再往深处想，毁灭圣人的分身为何要主动切断和本体的联系呢？

怕不是有什么阴谋。

准确来说，是想趁大家都不在的情况下，独自留在三界做些什么。

也是因为如此，毁灭圣人才会故意隐瞒不说。

因为就算分身和本体主动切断了联系，若最后真的一统三界，其中大部分好处，还是会落到本体身上来。

至于刚刚，毁灭圣人为何又要实情相告，老者猜测，应该是他心中产生了一些怀疑。

到底是从自己身上切割出去的精血分身，究竟是灭了还是另有绸缪，冥冥中肯定还是有些感应的。

想到这里，老者突然朝那名清瘦中年人问道：“因果，你刚刚的情绪波动，又是为了哪般？”

因果犹豫了片刻，直言道：“老夫刚刚似乎感受到了，当年我留在三界的一缕本源道则，突然溃散了……”这话一出，诸圣皆惊。

良久，才听那魁梧老者道：“看来，我们消失的这段岁月里面，三界，的确发生了一些不可掌控的事情……呵呵，倒也够胆，不仅敢直面圣人，更对圣人出手，此人，的确拥有莫大的勇气和信念……”“什么？

命运，你的意思是说，老夫的精血分身，已经不在了？”

毁灭圣人脸色一变，难以置信的问道，“你凭什么这么认为？”

“还能凭什么？

连因果道友的本源道则，都被人击溃了，难不成你觉得，你那具精血分身，就一定比因果道人的那一缕本源道则强大吗？”

“这……”“好了，现在说这些，并无意义，虽然三界众生皆是蝼蚁，可我等，毕竟出自三界。

我等所修道法、神通、规则，也皆是出自三界。

毫不客气的说，三界就是我等的根，若三界动乱，众生泯灭，甚至三界毁灭，我等一样会不复存在……”这时，又有圣人开口，语气冰寒酷冷。

事实上，这也是他们极力想要超脱三界的原因。

三界成就了他们九大圣人，同样，他们九圣也受制于三界。

若无法彻底“走出去”，那他们就不算是真正的大逍遥，大自在。

未来，也终有陨落的一天。

因为这世上，就没有亘古不灭的宇宙，三界……亦是如此！“那又能如何？

我等皆被困于这方混沌世界中，进退不能，超脱不能，若是强行离去，数个纪元的努力，怕都会付之东流……”“倒也不是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