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胡闹惯了,但性子极为倔强,说到做到。胸口剧烈起伏起来,显然气得不轻,“不消停也就罢了,哪次不是姐姐给你擦屁股?现在姐姐是在保你们的命知不知道?”
陵琅坚定地不悔,舒靖绣垂目,陵后一时也不忍心,“罢了,不愿就不愿了。你以为厷都贵女有多少愿意嫁你?!少自以为是!”
“姐姐说的是!陵琅这辈子有阿绣一个人就够了!”困境一解,陵琅又回到了那个遇水而活的天真少年。
陵后轻点他的鼻尖,“你呀!”说完又绷紧了脸,“既然姐姐满足你的愿望,你也乖乖的不许再胡闹了。”
“遵命。”
陵后在宫外也不便久留,和陵琅念叨了一番,就启程回去了。
舒靖绣还没有痊愈,加上陵后与陵琅说话的时候一直站着,不免疲惫,但又忍不住,“陵琅,你为什么不愿娶妻,可能你将来的妻子对你会更好呢?”
晚风徐徐,乌亮的青丝随风轻轻飘动,清澈的眼神一不小心撞开她心中的坚硬,“阿绣不是说我们一起找糖吗?我想全部给你,不要分给别人!”
浮华乱了谁的痴梦,痴乱经年,一梦回首时,孰是孰非如何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