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如粪土！”

汪垒挥出的这两记“重拳”可谓是拳拳到肉，直击封纲的要害。

直“打”得封纲脸色红中带紫，紫中带黑，一时间像是打翻了一堆颜料罐一般。

对于汪垒反驳封纲的这几段话，蒋闻老师一一听在耳内，暗中不由得连连点头称赞，心中暗道：这个汪垒不愧是做大学老师的人，方才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简直让封纲毫无一丝抵抗之力。

丁浩和万伟对于汪垒的发言也是暗中连挑大拇指，其他那几位年轻导演、制片，还有几个中生代一线导演，对于汪垒的发言也是佩服不已，听得有种拨云见日，醍醐灌顶之感！

封纲快速巡视了一下众人的神色，发现众人对于汪垒方才的话似乎十分赞同，一个个频频点头，目露赞赏之色。

这个发现更是让封纲感受到一种莫大羞辱！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一个华夏国老牌一线名导竟会被一个勉强称得上一线的演员羞辱，而且是在导演专业方面上进行的羞辱。

这种羞辱简直称得上是奇耻大辱，向来心胸狭隘的封纲如何能忍受，他刚想出言反击回去，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反击突破点。

面色铁青的封纲心念电转，忽然灵光一动，想到一个极为阴险的主意，将这主意在脑中迅速过了一下，感觉几乎没有任何漏洞，简直是堪称完美。

封纲心中有了底，几乎是汪垒的话音刚落，立刻发出一阵冷笑，厉声道：“哼！汪垒，你真不愧是个大学老师，说起套话来还真是声情并茂，相当感人呢！连我都差点被你说得感动了，可是，哼……”

长长地哼了一声之后，封纲一对死鱼似的双眼直直地看向汪垒，声音阴冷地说道：“汪垒，听你话里的意思，传统文化的正剧和反映社会现实的正剧只所以成绩不好，全都是因为我们导演无能是吧？”

封纲老家伙的这个问题十分阴险，暗藏陷阱，回答是也不好，回答不是也不好！

为什么这么说呢？

如果汪垒回答是，那就等于否定了每个导演的能力，说导演全都是无能之辈，这样一来可就太得罪人了。

起码立刻就把在座的导演们都得罪了，要知道能成为导演的人都是极为自信和自傲的人，这种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别人对自己的否定。

如果回答不是，那就等于间接承认了封纲方才的说法，否定了汪垒自己的说法，这样一来可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由此可见，封纲这老家伙虽然不咋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