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并没有真的在医院陪一整夜。

他的确猜对了，娄晓娥就是想跟他仔细打听前妻的一些事。

只不过，赵牧表示不愿多提伤心事，娄晓娥便也不再勉强。

然后，娄晓娥就给了他一个电话号码，央他帮着给父母打个电话，让父母来医院一趟。

这点小忙赵牧还不至于办不到。

所以在许大茂下楼跟易中海三人讲条件之际。

赵牧也恰好就出了病房门去打电话了。

等许大茂再回来时，赵牧就等候在病房外走廊间。

看到这一幕，许大茂多少生出些感动来，对赵牧大有引为知音的感触。

娄晓娥在病床上昏觉觉睡着了。

医院走廊里不允许抽烟。

两人便一起下了楼，来到院子僻静处，各点上一支烟，吞云喷雾起来。

“赵牧，你媳妇跟你离婚，真是因为生不了孩子的原因？”许大茂试探着问了句。

赵牧吐出一口烟圈，“有这方面因素，但主要还是中了老贼婆挑唆算计，我也犯蠢，结果就一拍两散了。不过我那婆娘还不算蠢到家，离了婚就一走了之，没给那老贼婆再弄是非机会。唉，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你呢，现在有啥打算？”

许大茂长叹一声，“还能有啥打算，苟且偷生，也得继续活着呗。”

心里却生出浓浓鄙夷情绪。

不由就在想，老子怎么着可也落不到你这等二流子破落户田地。

有你赵牧这号的垫脚底，老子今后在大院里，却也不至于完全抬不起头来。

最起码老子的老婆是绝对能够守得住，呵呵。

赵牧挑挑眉：这货心态到是有够稳嘛，看来结婚多年一直没生养孩子，心里面其实早就打足了预防针，有了心理上的准备，所以反而很坦然就能接受这一切？

赵牧还真是没能想到，许大茂此刻地心态稳定，最大原因是有他这个更悲催参照存在。

赵牧试探道：“叫我说，趁这次机会，直接给傻柱那狗东西，弄去蹲大牢，这往后大院里的破烂事，直接能少三分之二你信不？”

许大茂冷笑一声，“呵呵，那有什么不能信的，铁证如山的事，不过真那样做，有点便宜这狗东西了，我要让他们，统统来个人财两空，生不如死……”

许大茂声音阴沉得吓人。

赵牧知道，这货真要发狠下茬对付傻柱，那绝对有傻柱的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