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外是七月阳光肆虐的地盘,热浪白茫茫的笼罩着一切□□的物体,天空蓝得没有一点杂质,大朵大朵的白云立体的镌刻在蓝天上,湖水静静的拍打,送来一阵阵清凉。
我望着小岛,它还在那里和我招手。
“可以去那里吗?”
“可以。”
他问也没问我去哪里就直接回答了我的问题。
“好,带我过去。”
“现在?”
“现在。”
他转过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笑着站了起来,做了下舒展运动,说:“好了,没事的。若我会游泳,我现在都能参加铁人三项了。”
“好,那我带你过去。”
“有交通工具吗?我不会游泳唉。”
“不需要。”
把T恤脱掉,我看到他胸肌凸显的胸口,有一道丑陋的疤从胸口一直蔓延到腰际。
他把衣服鞋子整齐的放在岩石中间,把我裹的毯子,晾在伞沿,眯着眼睛看着我说,“你姓谢,但你是螃蟹的蟹,在水里只要有我在,你哪里都可以去。”
说完拉着我一下子跃入水中,突然而来的举动让我心慌意乱的在水面乱打乱拍,他抓着我的手,让我把手搭在他的肩头,趴在他的后背,我照做了,他的背像块巨大的浮板,驮着我平稳的向前划去。
没几下,岛就在眼前了,他拉着我的手上了岸。
岛很袖珍,一目了然,大概也就一两个房间的大小,倒是长了十几二十棵高大的树,岛的中央有个两张餐桌般空地。他从两棵树之间的绳索上取下一条大的浴巾让我裹上。
我盯着空地中央小小的凸起,与其说是凸起,感觉更像是坟茔。
“这是个坟吗?”
“是的。”
“谁的?”
“谢秋月的。”他迟疑了几秒答。
我笑了。
“怪不得,找了你好久了,原来是在这里。”我蹲了下来看着这小小的坟茔,说:“这么千里迢迢,原来是你找我啊。”
河童佐罗也蹲了下来,转过我的肩膀,捧着我的脸,“你,还记得我吗?”
我犹豫了一下,摇摇头。
纵然气味那么熟悉,可是相貌真的毫无印象。到现在我都是依靠佐罗来给他贴标签。
“不好意思,我本来就是个脸盲,经常张冠李戴认错人的。”
他强忍着渐渐扭曲的脸,眼睛里的湖水止不住的就要决堤了,一把把我狠狠的搂进怀里,“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