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河童佐罗还在没完没了压低声音的打电话,似乎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一样。
结账时,我拿出卡片,一叠纸币先于我放到了收银员的面前,我狠狠的瞪着还在哼哼叽叽没有结束通话的河童佐罗。
难道那些多出来的东西都是他的吗?怎么不早区分?现在觉得这些都应该是我的都没问题。
收银员看着我俩一言不发的对峙,不知怎么处理,他似乎无意和我争执,好像没事一样把钱塞进自己的口袋,然后按着顺序分类装着购物袋。
我眼睛斜斜的看着他,心想:不是说没事吗?明明就是忙得不可开交嘛。何必这样身在曹营心在汉呢?
推车到门口,他的热线像是被强迫掐断似的,终于结束了。
四个大购物袋,两手各两个,拎了就走,我仍旧两手空荡荡的跟在后面。
回到到车上,等车内空调的温度下降到一个适宜的温度,他微笑着看着我说:“为什么要如此见外?”
“啊?”
他忍了一下,继续说:“为什么不让我付钱?”
我奇怪的望着他,“这是我买的东西,为什么要你付钱啊?”
他似乎想说什么,嘴巴动了一下,最终沉默得发动了车子。
和所谓最亲近的致远生活在一起,都是AA制的方式,其他的朋友更是不用说了,为什么我买东西他买单呢?我实在不明白,很无辜的瞥了他几眼,他还是一脸不悦的表情。
车子没走几步,在一个熙熙攘攘的路口停下来了,我困惑的看着外面这个不似很干净的地方。
他说:“你是下来呢,还是在车上等着我?”
我眨了几下眼睛,疑惑的看着他说:“下车干什么?”
他一脸又好笑又好气的表情说:“你不识人间烟火吗?不用买菜啊?中午吃什么?”
中午吃什么?我的确忘记了,不是刚吃完早饭吗?这么快就要吃午饭了吗?我指指刚才路过的不知道是麦当劳还是肯德基的招牌,说:“中午我吃那个。”
他回头看了看,更加好笑的说:“今天中午我不吃那个,我去买菜。”
我马上阻止他,认真的说:“可是今天中午我没打算做饭唉。”
他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说:“我打算做饭,你可以跟着我混。”
说完拉开车门下车去了。
我楞楞的望着他穿过马路,消失在中年妇女和老大妈老大爷的人群当中。
很明显他的表达不是你或是我,而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