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的说:“撞死算了。”
河童佐罗“哼”了一声说:“真够狠的啊。”
我斜着眼睛看着他说:“你也去啊,我的话或许就立马应验。”
“我可不敢哦,当年胖子和金秀谈恋爱,你说女孩子嫁人一定要嫁一个心疼自己的人,而不是嫁一个依赖自己的人,依赖的人说不定哪天醒悟了,就会去把多余的心疼给别人。现在你都一语成谶了。”
我笑着说:“哦,这个想法到是始终如一。”
他停下站在我面前,低着头望着我说:“那你……那你现在还在找那个心疼你的那个人?把这个位置留我好不好?”
我仰头望着他,呵呵笑了下,想从他身边穿过。
他一把抓住我,夺过我手中的书:“你不会以为我之前讲的都是故事吧!”
我没有做声,他继续说:“两个人的共同记忆,现在却由一个人来承担,你能了解我的心情吗?”
我甩他的手,冷漠的说:“谢秋月不是被你埋在小岛上吗?同时埋下去的应该还有不好的记忆,是不是还有龌鹾的记忆?”走了几步我停下来说:“还有麻烦你替我谢谢金秀,真的对不起,她的热情我消受不起,我已经习惯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吃简单的食物。回到望港,我并不想找什么昔日朋友,回忆什么美好岁月。我只想安静的解决我自己的问题。”
他走到我面前,把书塞到我手里:“话我会带到,但我想找你的时候,我自然会找你。”
说完转身朝相反的地方消失在了黑暗中。
回到家中,我盘坐在椅子上,翻看这本崭新却年代久远的书,《安娜卡列尼娜》我的确是看过,可是怎么也想不起什么时候看过,里面的内容也模糊近乎没有,或许当时还小,或许过于囫囵吞枣,只是一个少年送一个少女的生日礼物是一本写实性的爱情悲剧名著,这也太不恰当了吧。还有扉页上的画,五年前才出现在我漫画中的场景,却十几年前就出现在一本书上,而且还是出自另外一个人的手,的确是够时空穿越的,够让我费劲脑汁费劲胆汁费劲胆汁……的。
哎,与其那么费劲,就做些信手拈来的事情,比如说洗澡洗头洗衣服,反正也是乐此不疲的事情,一边擦着洗干净的头发,一边轻声呼喊着咪咪,楼上楼下都没有动静,看来今天不会来扰我清梦了。
看着桌上的稿纸,已经答应了致远尽快拿出故事的概况和人物草图,心里那个时钟的发条又拧紧了,滴滴答答的开始转动。画了几副人物草图,不尽人意,人物还是拘泥于类似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