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安静的驶出了别墅区。
河童佐罗看了我一眼,说:“怎么出来买东西了,不告诉我一声啊。”
“才发现稿纸用完了,索性就出来了。”
“一天画了这么多啊。”
我苦笑着说:“没灵感,浪费太多了。”
“哦,这样啊,肯定是换了个新环境,还没适应,慢慢会好的。”
我嗯了一声。
他大概也找不到什么话讲了,索性就拧开了音乐,里面传来的是一首英文歌曲,我的英语不是很好,但还是听出惠妮休斯顿的老歌《greatestloveofall》。
Ibelievethechildrenareourfuture
Teachthemwellandletthemleadtheway
Showthemallthebeautytheypossessinside
Givethemasenseofpridetomakeiteasier
Letthechildren'slaughterremindushowweusedtobe
Everybody'ssearchingforahero……
仔细的聆听着,试图翻译起它意义深远的歌词。
听到一半,他突然又把音乐掐断了,我瞪着他,他似乎酝酿了很久语言要爆发:“没什么问题要问我吗?”
我硬邦邦的回答:“没有啊。”
他看着我奇怪的摇着头说:“为什么我那么千辛万苦的接近你,可是你还是时而近时而远,可是你和文静今天才第一天见面,就和从未离开过一样亲密无间。”
我是个由着性子去判断是非对错的人,不受客观事物的影响,就像此时我明知道他驶向的不是回望港的方向,可我也并不想去问为什么。
沉默又横在我们中间。
他索性就把车子靠边停了下来,扭过身体,似乎鼓着很大勇气说:“我明白,你的记忆消失了,消失的那部分全部都是和我有关系的记忆!可是月儿,你知道吗?我情愿你惩罚我,我也不想你这样阴阴冷冷的对你自己。你知道吗?你变了很多,虽然还是那么爱笑,可是笑里面全是无奈,就像是个野兽笑着在偷偷的舔自己的伤口,不让别人看到……”
“停停停,”我大声喝止,“我说得没你那么可怜,多愁善感,这年头谁不是带着面具人前背后,你难道不是吗?这么多年难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