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吗?”
他回答:“过一会。”
等了一下,我又问:“好了吗?”
他回答:“再过两分钟。”
我说:“我已经化流泪的冰棍了。”
他用干的毛巾帮我把脖子上脸上的冰水擦掉,我能感觉他浓郁的气息像我靠近,猛地拿掉敷在眼睛上的冰袋,大声的说:“好了吗?”
他的脸就在我的鼻尖上,一脸错愕的看着我,然后无可奈何的说:“好了。”
吃早饭的时候,他还是坐在我面前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问:“狗狗吃了吗?”
他答:“吃了。”
我问:“那咪咪的呢?”
他答:“没吃,不知道去哪里了。”
我问:“粥里可以少放点红豆吗?”
他反问:“你不是喜欢红豆吗?”
我答:“我喜欢少点红豆的。”
他说:“好,我和金秀讲。”
吃完早饭,咪咪姗姗来迟,我掰着包子让它在我手掌里舔食,它似乎吃得也很满意,可是吃完后又扭着屁股,钻到了对面他的怀抱,我恶狠狠的看着它,还有他。
他还是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问:“你不用上班吗?”
他答:“要。”
我问:“为什么还不走?”
他答:“再等一下。”
我问:“等到眼睛消肿吗?”
他噗嗤的笑着时候说:“你怎么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我说:“你都看了我一个早上了,是蛔虫都要被你拉出来了。”
他问:“文静问你眼睛怎么了,你怎么回答?”
我反问:“她今天会来找我吗?”
他问:“你昨天不是答应她了吗?”
我反问:“她随口一说,我随口一答,她真的回来吗?”
他肯定的点点头:“以她的性格,一定会来。”
我问:“你很怕她吗?”
他忍了很久,还是忍不住笑着回答了:“说实话,真的怕,这些年我被她奚落得够惨。”
我说:“放心,我不会把你供出来的。”
回到家,刚拿出昨天的稿纸还没看几张,文静就破门而入,她看到我的第一眼不是问候,而是大惊小怪的尖叫起来:“你,你怎么哭啦?是不是又是周承那个穷小子把你惹哭的?是吗?我都叫你离他远点了,有钱就了不起,现在拽得不得了了,你看我不骂死他去,我就不姓名文……”说着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