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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光是什么(2 / 5)

我试着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细微的动作使身下发现出不合时宜的声响,脑神经感到骨头硌在坚硬的木板床上一种长久蛰伏未动的疼痛。

身影似乎被惊醒,错愕的回头张望,我们之间隔着的白雾让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我知道他是谁。

“郝伯。”我轻声呼唤。父亲说过,家里的钥匙郝伯有一把备用,无论什么时候回望港郝伯都会替我开门的,昨夜一路驱车狂奔,那么晚了他还是替我开门。

身影迅速的朝我移动,听到我的呼喊,停顿了一下,但还是慢慢的掀开了眼前的白雾,其实这不是什么白雾,这只是老家床上厚重的蚊帐。

来人显然不是郝伯,粗黑的眉毛,细长的眼睛,微高的颧骨,扁薄的嘴唇,高而挺的鼻子让整个的脸立体起来了,是的,我认识他,他已经褪去了年少时的犹豫和不安,眉宇间多了几分沧桑和坚毅,就算他成了鸡皮鹤发的耄耋老人,我也认得出他。

“梁周承。”我轻声唤道。

梁周承笑了,眼睛和嘴角呈现出好看的弧线,脸,柔和而亲切。“终于认出我来了,真好。”

我笑着试图坐起来,后脑的疼痛一瞬间像电流一样贯穿我的身体,我嗯了一声,皱紧眉头。

他的一只手绕过我的脖子,轻搂着我坐起来,“头还很痛吗?要不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摇摇头,我讨厌医院。

我试图摸一下后脑勺的疼痛来源,却发现手中还紧紧拽着一张纸,是我在黑暗中弯腰捡拾的最后一张纸条。上面用拙劣的简笔勾勒出一间小屋,一棵大树,一只猫咪,两条狗,三个人,

他柔声说:“从昨天我见到你起,你就拽着它不肯放。”

我笑了,画纸几近被我拽烂了。

我伸出另一只手去抚摸他的脸,脸颊眉毛眼睛鼻子嘴巴慢慢的抚摸,最后停留在粗糙扎手的下巴,在我记忆里最后一次抚摸那里,还是柔柔软软的。

“梁周承。”他的眼里和我一样噙着晶莹的光亮,能照见我的模样。跨过十年的光影,亲人的离别,记忆和现实终于在此刻重逢了。

“哎,是我。”他轻轻拥我入怀,那是我喜欢的和熟悉的味道。当他的手轻碰我的头发时,我又嗯了一下,的确还不习惯脑后的疼痛。

他怔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样子,我用手摸了一下后脑勺,鼓鼓囊囊的一大块似乎还有点粘稠,大概还蹭破了皮。

“月儿,真对不起,我妈也是无心的……她说她只是想告诉你,那个凳子不稳的……结果推了你一下,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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