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越看越喜欢,你说这是不是赖利头的儿子自己的好啊?”
杨辉笑着说;“本来就不错,比预期的好。”
“你的意思是你以前低估了我?还是我现在高估了我自己?”
“不敢低估高估,我想你的水平应该不止这些。”
我哈哈大笑三的声,恭维的话总是让人神清气爽,“我的水平到这里为止,接下来看你的了。”
“哦,那开业庆典如何安排?是不是也要搞点促销活动?”
刚才的好心情一扫而空,“你怎么还在纠结这些事情啊?你也是老板,自己拍板,我的事情已经完成了,不要在给我问题了,对了,别人问起来你可是老板啊,知道不?”
他笑而不语的望着我。
正好梁周承进来了,我指着他说,“若真的有什么要商量的你找那个比你多吃几年饭的人。”
梁周承看着我们看着他,自己上下审视了一遍,才向我们走过来,“有问题吗?”
我指指杨辉,“他有问题。”
说完我转过身自顾自的闲逛。
男人之间的情感和女人不一样,就算天大的不合拍也不会轻易的显山露水,这两位,经过了这段时间的磨合,完全放松的态度,似乎也搭档得不错。
余光中,杨辉讲得很仔细,梁周承解答的也很仔细,言语不够表达的,竟然还撕了我的速写本上的页在那里涂涂画画。
梁周承的手机响了,他蹙着眉头看了一下,没有接也没有按就往吧台上一放,任铃声继续悠扬,仍一语未尽的和杨辉解答着什么。
一曲终了又一曲开始,来电应该是同一个人,他同样皱着眉头凝视这手机几秒,然后转过头望我,我在他做这个动作之前就把脸别向别处假装没有留意他。
他低声接着电话往外走,一分钟不到他又折回来和我说,“月儿,我有点事情要出去一下。”
我点点头:“要等下会回来吃饭吗?”
“那当然啦。”他说着摸了下我的头。
“别摸了,越摸越矮。”我拂去他的手。
“都天天穿这么高的高跟鞋,还矮啊。”
我看他转身离去,看看脚下的恨天高,嘟囔着,这么高的高跟鞋,累得可是我啊。
我把速写本上关于五天后开业的招贴画草稿给杨辉看,他倒是没有意见,只是笑着说:“那以后酒吧的美工你还兼着做吗?”
“这个没问题,反正我喜欢涂涂画画的。”
“那你看……我们的价目表,手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