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盈盈,原来你是这样的人啊。”
“什么样的人?”我也很好奇。
“怎么说呢,就像现在的雪糕一样,外面是巧克力脆皮的,里面是奶油冰激凌的,在里面还包裹着红豆啊,绿豆啊,巧克力什么的。”
我想了一下,“听着我还是蛮笨的,没有把好吃的放在最外面一层。”
“这个倒无所谓,只是没想到,你被第一个人咬了一口,就不想被别人尝了。”说完哈哈笑了起来。
这个比喻太过恶俗了,我忍不住瘪了瘪嘴,不禁腹诽道,你倒是好,从外到里,一样让人没胃口。
胡非凡看我没搭理只好转向梁周承,“承少,还没说好,什么时候有空,喝一杯呢。”
“这个,现在有点忙呢,我还欠月儿一个婚礼,到时办酒你们可都要来啊。”梁周承不慌不忙的说。
我忍着想掐他一下,这个人就是这样,我越不想做的事情,他越是想宣扬出去,好让我拒绝不得。
“哎呀,那是肯定的,好事,好事啊,那是当然的啦。当年你把望港这么块大肥肉让给我,虽说现在变成了烫手山芋,咬不得,也丢不得,但总归还是块大肥肉,这也算成就一段好姻缘吧,我肯定是要包个特大号的红包的。”
“红包倒是次要的,主要是喝杯酒,高兴高兴。”
“对对对。承少,说到望港那块地,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说不说?”
“咱兄弟,你觉得想说就说吧。”
“郝英雄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吧,我呢,怕又平地起波折,承少,你在望港可比我熟,要不你来帮我,不,平起平坐,咱兄弟联手肯定所向披靡,什么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这个恐怕我只能说对不起了,五年前我把望港的地让给你的时候就说了:金盆洗手。”
“哦,这样啊,是说过,那就当个顾问,给我指点指点总可以吧。”
“我和月儿很早之前就说过,要一起完成一件事情,已经浪费了十五年了,我也不想再被任何事情所牵绊了。所以,以后找我喝酒,我倒是会随叫随到的。”
胡非凡大笑着用手不断的指着我,“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承少啊,你可是有名的铁石心肠,怎么也会掉进温柔乡里啊……”
“妈妈。”
两个热烘烘的白团子扑见了我怀里。
梁周承抓起桌上的纸巾递给了我,我轻轻的擦拭着他们满头的密汗。
“妈妈,我们唱得可好听?”逍逍嗲嗲的说着。
“好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