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区域不平衡。
“银两成色不一,怕是不便。”
赵舒从实际出发,言语道:“如此铸成官银,更添损耗。”
损耗,也叫火耗,白银成色不一,再重新提炼,因此必须重新提炼,变成官银,其中必然有损耗。
所以,为了交差,官老爷们然后正税基础上再征一笔税,名为火耗,弥补空缺。
然后,火耗就变成了贪污。
清朝的火耗归公,其实就是把这杂税,收归国有,重新拿出来奖励给官吏,名曰养廉金。
“我自然知晓!”
朱谊汐自信道:“所以,必须要改革,杜绝火耗。”
赵舒疑惑,望着汉阳王那俊朗的面容,感觉就像看个傻子。
几十年了,朝堂衮衮诸公,都没解决,您能解决?
对于赵舒的质疑目光,朱谊汐坦坦荡荡道:
“赵先生,您看过弗朗机人的银币吗?”
“不曾!”赵舒摇摇头,好奇道:“弗朗机人难道不用铜钱?”
朱谊汐笑了:“人家用白银制钱。”
商议片刻,或者说是汉阳王的乾坤独断下,决定锻造银币。
铜钱属于国家制钱,在如今缺铜的情况下,私锻铜钱很有可能亏本,还违法。
但银币不一样,这可不是国家制钱。
更为关键的是,毛利也高,稳赚不赔。
于是,好久没出现的王徴,王老爷子,再次现身:
“殿下要弄银币?”
作为明朝最早信教的士大夫,王徴对于银币,自然是熟悉的。
只是,让他难以相信的是,大明竟然也搞这个。
毕竟,从古至今流行的都是铜钱,银币的价值,还是太大了。
“弗朗机人能弄,凭什么咱们不能?”
朱谊汐颇为坚定道:“如今银两成色不同,也没个标准,一不小心就收错,对于朝廷来说,赋税也颇为繁琐。”
“而且制造银币,商贾们生意往来,岂不是多几分便利?”
听闻这话,王徴点点头,是这个道理。
民间大货物交易,须得带把秤砣,最后还得咬一口确定真假,普通人都很难区分。
一两白银因为成色不同,价值自然不同,吃亏是常有的事。
“银币制成倒是简易。”
王徴捋了捋自己的银白色胡须,问询道:“制压模具,再水冷即可,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