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声势自然吸引了不少爱看热闹的百姓们围观。
一群人都在议论纷纷,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赵盼儿几女喊了一会就累了,于是吩咐混混们继续喊,她们走到一旁低声交谈。
正当混混们喊的正欢,远处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只见德叔带着一队官差正快步朝着这边走来。
路边的百姓无不避退,那些聚众议论的更是作鸟兽散,飞速离开。
德叔指着赵盼儿,对领头的小吏低声说道:“就是她,那个女人就是首犯。”
“何人敢在进士府前喧哗?给我拿下!”为首的小吏大声说道。
身后跟随的下属手持木棍一拥而上,将混混们赶走后,又将赵盼儿三人全部擒住。
赵盼儿面色不变:“你是哪位上官?我们只是正常催债,不知犯了哪条王法?”
“老子是城东厢的厢吏,这块地凡是坑蒙拐骗,逃隐户籍之事,接归我管。”
“你们说欧阳公子欠你们钱,可有借据?”
赵盼儿眉头微皱:“有,只是我没带在身上,但我有人证。”
“哼,人证?我还说你欠我一百贯呢,这就是人证。”小吏指了指身旁的德叔,趾高气扬的说道。
“你们是何方人士?”
“钱塘。”
“外地人?进东京了?可有钱塘县出具的凭由?”
赵盼儿三人自知理亏,没有言语。
她们来东京主要靠的是萧云给的一封信,根本没有钱塘县的凭由。
“没有凭由,那就是流民。”
“知不知道,流民私进东京乃是大罪?”
德叔在一旁附和道:“她们都是一些青楼卖笑的贱妇,来东京就是讹我家主人的。”
孙三娘见到德叔,就知道是他搞的鬼:“老东西,你果然还是那么贱!”
说着她就要上前和德叔理论,但小吏直接一耳光扇在她脸上。
“啪!”
“不老实是吧?扒掉她们的衣服!游街示众!”小吏冷哼一声,大喊道。
众多属下丢掉木棍,一拥而上。
赵盼儿想要反抗,却被一巴掌扇倒在地。
但几女却依旧不停的挣扎着,毕竟这事关清白,无论如何也不能就范。
在几女的挣扎下,衣服倒是没有被扒下,但游街却免不了。
哪怕孙三娘平日里性格彪悍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