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前方传来的情报,瓦剌三十万骑兵已经越过紫荆关,直逼京师而来。”
“不出七日他们的先头部队就能到达京师。”
“而我京师目前可用之兵只有三万。”
于谦眉头拧成疙瘩,面色无比凝重。
呼吸都沉重不少。
不是他危言耸听,确实是形势岌岌可危。
朱祁镇此次御驾亲征,几乎带走了所有精锐之师。
在土木堡毁于一旦。
剩下的三万人,多是新兵。
没有多少实战经验。
“三十万精锐之师都全军覆没了。”
“剩下这三万人如何能抵挡瓦剌三十万虎狼之师?”
“这可如何是好!”
“这下我们岂不是危险了。”
不少朝中重臣听到此,吓得是面如死灰。
慌乱不已。
看着这些臣子只顾着自己的安危,完全把朱祁镇抛之脑后的样子。
孙太后气的哆嗦着手,指着大臣们严厉批判。
“皇上被瓦剌俘虏,生死不明。”
“汝等身为朝廷重臣,不思报国。”
“却只想着自身的安危,实属可恶!”
“主上蒙尘,百姓罹难。”
“臣等束手无策,确实愧对太后。”
“臣等有罪。”
不少大臣跪地掩面哭泣,如丧考妣。
朱见深刚刚踏入大殿,就看到不少大臣哭泣的样子。
场面有些混乱。
手指着这些大臣,大笑起来。
“哈哈,一群蠢蛋,就只知道哭。”
朱见深这番行为,完全没把这些大臣放在眼里。
魏国公徐承宗瞧见,略有不快。
不过更多的是不理解。
皇帝朱祁镇被抓了,这熊孩子怎么还能笑的出来?
于谦虽然没掩面哭泣,但心情实在是糟糕。
冷不丁瞧见朱见深放肆大笑,只觉得奇怪。
都督佥事石亨,礼部左侍郎杨善等大臣感到十分不满。
如今朱祁镇被抓,性命危在旦夕。
京师又岌岌可危。
朱见深身为朱祁镇的嫡长子,怎么还能笑的出来?
甚至直言他们是蠢蛋!
孙太后因为儿子朱祁镇被抓,无比伤心。
见朱见深如此顽劣,无心阻止。
“殿下,你笑什么?”
礼部左侍郎杨善实在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