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放着过冬的白菜和萝卜,想想这些可能是我新世界延续生命的伙食,于是我用袋子把它们装好,一点点的背出来,放进厨房。
我得活着,破菜烂瓜也得收拾出来。
咬着牙把菜扛到里屋,拖着那个死沉的男人来到院子里,把他推了下去。
地窖太大了,装他十几个都没问题,问题是我得拿什么覆盖他,这冻得冰天雪地的,周边全是冻得冰碴子,一粒土也别想挖到。
算了,一时半会烂不了,先扔进去在说吧。
我爬下地窖,把他往最里面拽了拽,防止从上面往下能看到,紧张和恐惧让我出了一身的汗,暂时忘了寒冷和疼痛。
等有时间,想法弄些石灰和砖头把他盖起来,要不然夏天一到麻烦大了。
爬出地窖,把木板盖上,把周边的雪推上一些,还是不放心,看到不远处廊下堆的玉米秸,抱了几捆盖在上面,看看没什么漏洞我才回了屋。
雪下得异常的大,我不敢拉亮灯,只摸到床角有个火柴,划燃点着了桌上的小蜡烛。
不对,空气。空气里到处弥漫着农药味,我得让这农药味散了。
找了个破大衣给那睡得正香的小兄弟盖上,把北窗开了个小缝,冷空气呼的就钻了进来,很快屋里的温度下降,那刺鼻味道也渐渐散了去。
冷空气让我灵台清明,伸手摸了摸身上,神马也没有,天啊,别人穿越不都是有个外挂或是金手指什么的,我咋啥也没有呢?
算了,没时间悲哀,还好脑子还在,得抓紧时间清理现场。
我在厨房翻到一包苏打粉,用苏打粉拌水把床上地下里里外外擦了个遍。
这人家虽穷,房子却还不错,居然是木地板,虽然木板颜色有点吓人,大红色。
手脚麻利的收拾好一切,我坐在炕沿上喘气。
“姐——,你没睡?”
一声呼唤把我吓得七窍生烟,汗毛倒竖。
回头一看,是原主的弟弟明锋,哎,这女主带的拖油瓶。
“睡吧弟弟,天亮早着呢。”
我慢慢说了一声,这喉咙里滚出来的声音又沙又哑,更吓得我一哆嗦。
“姐——,咱爸呢?”
他这一问,我差点就软的从床上滑下来。
“不知道。”
“不对呀姐,咱爸昨晚回来给咱俩做了饭,一起吃的一起睡的?他人呢?”
他说着竟然坐了起来,我的头嗡的一下个大,全身下去的汗又都冒了出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