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头看了看,水清澈见底,脑海里却浮过一片雪红。
“哦,我忘记了。”
收回心神,我一点点切着菜,一不小心,刀锋锐利,左手食指刷的切掉了一片,我惊叫一声,看着血很快洇红了手指。
“我的姐,你切菜呢,怎么还切到手了。”
他起身麻利的到里屋找了块布条子,给我缠上。
“弟,我有点恶心,不想吃也不想喝了,你自己弄着吃吧,我先睡会。”
两夜一天没有睡,我的身体极度疲劳。
“你今天哪也别去,这么大的雪,你坐屋子里看我睡觉。”
我说完疲惫的躺上炕,因他正烧着火,炕热乎得很,我一躺上去就昏昏欲睡。
“那春明和于艳来了咋整?让他们走?”
“不用,让他们做题,于艳做题,春明写英语单词。你哪都不能去啊,我害怕。”
叮嘱完我就入了梦。
一开始睡得很香,直到在梦里我坐上了二世祖的车。
二世祖的脸色很不好看,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我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借着深圳公司开业剪彩的空闲,我跑去看男朋友,想给他个惊喜。
哪知见到他时惊喜变成了惊吓,他正和一个女孩在出租屋内翻云覆雨,做梦也没料到我会一声不响的从顺德跑到深圳,并且能找到他的出租屋,要知道我一向都路盲。
看到如此场景我扭头就走,算了,各走各路吧,不需要抱歉和对不起。
他追出来拉住我,欲言又止。
毕竟我们是一见钟情,他刚到深圳工作两个月而已。
原计划是带他参加公司晚会的,但现在我只想立刻马上回到顺德,恰好在酒店门口,碰到二世祖接董事长电话,叫他回顺德有事,我于是不顾脸色,搭上了他的顺风车。
二世祖其实实力雄厚,毕业于意大利米兰理工大学,正宗名校毕业,可惜他是董事长外室所生,一直在公司饱受兄弟们排挤,总经理没给他任何实质性的工作。
今年他自己融资搞了个名车配件加工,据说还是德国的工艺生产线,明显着是要大干一场的,今晚的酒会也是他的主场,却开到一半,莫名被他老爹给叫回去。
哪料我们返程的路上风大雨狂,也不知道是几级大风,车开上虎门大桥时我感觉不对,我问了声,“这车怎么有点飘啊,还在摇晃?”
话音没落,就听见司机叫他,“远哥,不对啊,这车被人动了手脚,刹车不灵,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