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呼吸直接停了,我微笑着看他抿唇咽下口水。
半晌,他扔过来一床被单,“佳——,别感冒了。”
我扑哧就笑了,抓起炕桌上的水喝个干净。
“钱拆好了吗?”
“拆——,拆——,好了。”
他有些结巴。
我把炕桌拿到地上,把钱收进那装大饼子的布袋,又把布袋小心翼翼的放到他的皮夹克下面。
他的眼睛盯在我身上,一直不挪开。
我看桌上的酒喝得不多,才放心的拿起来,咕嘟咕嘟喝了两大口。
他伸手来抢,“佳——,那不是凉水。”
“放心,你醉了我都不一定醉。”
我抿了下唇,“不对,这酒劲有点大。”
我拿起酒瓶看了眼,“死啊,——度。”
我说了句粤语。
他愣着盯我,“你说什么?”
我反应过来,我在东北。
“你的机场,看起来好像不一样啊,高了许多。”
他舔着唇,伸手欲碰,被我敲开。
“你才机场。”
原主太瘦了,瘦到都是排骨,没有料。
我抬腿坐他身上,“不许叫我机场。”
酒劲有点上头,度的高粮酒让我的小腹瞬间着了火一般。
他吓得身子后仰,“明佳——。”
我笑道,“你以后可以叫我直升机专用机场。”
我手开始不再老实,摸着我给他新买的丝滑新衣,脑子有点懵了。
我记起那是在顺德,我的职工宿舍,阿炜去深圳之前看我。
我们吃了饭,看了电影,买了好多荔枝回宿舍。
因我是公司策划经理,所以有单独的房间。
那夜一开始,也是这样,只是到最后,我还是拒绝,让他自己最后睡在地铺上。
也幸亏坚持没有同床共枕,他去了深圳两个月就劈腿了。
想到此我收起所有的欲望,刚准备下来,哪知他力大,一拧腰把我翻了下来,“你不能骑我身上。”
表情甚是严肃。
“谁说的?”
我瞪他。
“我听别人说的,女人不能骑在男人身上,那样就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受媳妇管。”
“哎哟——,学习的东西没记住,这可都记住了,你下来,再压我就断气儿了,我瘦成这样,你再坐下来我就折了。”
我叫。
“哦。”
他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