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自己把所有东西都打包装进编织袋子,写出一系列单子的时候,掌柜眼都直了。
“姑娘,啥毕业。”
我笑着回他,“中山大学。”
“哟——,没听说过,是大学生,咋还弄起了小买卖?卖给学生?”
我笑着,“叔,你的店铺地址写给我,下次我还能找着。”
“姑娘,我看你聪明又麻利,能写会算,嘴甜手巧,我这需要店员,你来干吧?”
“我给你开高工钱,你看我这磁带卖的好,这每天进项就是上千。”
掌柜一脸热切的盯着我。
“行,叔,那得到秋天,现在不行。”
“我男朋友考大学呢,他今年考上我过来给您干,指定让您一日过万。”
我笑得那是一个春光灿烂,春明在门口直呼气。
“哎哟——,闺女就是会说话。叔卖给你便宜都高兴,那说好了,你男朋友考上大学,你过来。”
“好嘞。叔,我再问您,这你们的货都是从南方那边发货,这往北有没有发货的?
“我以后要是进货多了,每次自己提着多辛苦?”
我问他。
“哎哟,聪明啊。可是现在都是熟悉的车给捎货,其他不熟的容易丢啊,现在是邮局给寄的多。”
“知道了叔,有电话吗?可以找着您的。”
“有——,你打,找号铺李金洋家,就行。”
我把一串信息写在本子上,把钱付给他,高高兴兴喊春明提袋子,那么沉我是提不动。
“哎哟,姑娘,你分开吧,你这样不好拿。”
他看了一眼春明,“你真有眼光,男朋友够场面,这个儿头,打着灯笼也难找。”
他递给我一袋子,“自己装?”
“自己来。”
老板是个明白人,自己来一可以清一遍数,二也防止调包,我把东西一分两半,他多我少,一起出了市场。
“饿了吧?”
我问他。
“没事,送旅馆再吃吧,坚持一会。”
春明看着我,用一种陌生的眼神。
我没理会他,回头有空慢慢哄,就他这傻劲,说了他也不懂。
我们从南岗辗转回到旅馆已是天黑,跟老板打了招呼多烧点热水,提着两大袋子上了楼。
“哟,姑娘拿的啥啊?那么沉?”
老板热情的问。
“是男朋友给他战友捎的礼,他不是要返回部队去了吗?战友要带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