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跪起来,“我一天没吃饭了,就看你姐俩能做生意,我想跟着你学,行不?”
“我没抢你,姐——,亲姐。”
他伏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我皱眉,这特么哪出?我打错人了?
“装,使劲装。”
“姐,我要装,死无全尸。我妈腿脚不好,走不了路干不了活,我爹早就跑了。”
“我想出来找点活,挣点钱。”
“你多大了,叫啥?”
“我,叫宋玉堂,我就在周家子住,你一打听就知道。”
我盯着他,心里还是放心不下,蹲下身子,拿着匕首刮着他的脸,他脸上一阵颤抖,一双大眼闪着泪光,嘴唇哆嗦道,“我发个毒誓,骗你我天打五雷轰,断子绝孙。”
那是当时东北最毒的誓言。
“我放了你去哪?吃饭了吗?”
他没说话,跪在那里一言不发。
“你一分钱也没有?”
我盯着他。
他摇头。
“抢我之前,真没抢过别人?”
“没有。”
他头摇成了波浪鼓,“我也不是想抢你,我是想问问你要不要人干活。”
我扑哧笑了。
“你特么跟了我一下午,问我要不要招人干活?你当我傻?”
他低头没在说话。
“你一月多少工钱能养活你妈?”
我问他。
“几块钱都行,只要能养活我妈。她病得又厉害了。”
他的声音低下去。
“什么病?”
“不知道,又闷又喘。”
“一月块钱,你跟着我干,我包吃,至于住,你得另想办法。”
我可不敢招个大小伙子回店里住,别引狼入室。
“真的?大姐,亲姐!”
他跪在地上磕起头来,“谢谢姐!你不把我送派出所?”
“咋?你想去?”
“我不想去。”
他叫道。
“你吃饭了吗?”
宋玉堂摇摇头。
我把刀递给明锋,“给他解开,咱得快点回去。回哈尔滨吃饭。”
明锋脸上不好看,他显然不相信宋玉堂。
“人都有落难的时候,你落了难,需要帮助,你得说。给谁说都行,总有办法,就是别想着歪门斜道。”
我教育他道。
其时我心里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这不是碰见的专业抢劫的,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