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梦境里，哪怕是再稀奇古怪，违背常理的东西，你都不会感到异常，除此之外，他也能创造出各式各样的人物，包括你最亲密的人，包括我这个三师兄，说不定你现在看到的我，只是你的幻觉呢，但是也有一些存在，是对方无法创造的。”

“比如师尊，比如镇界神兵，又比如说，这天册投影。”

夏儒手掌一翻，面前已然是多出来一本宛若幻影的金册，方慎的目光随之落在金册上，那熟悉的气息，让方慎马上明白过来。

这与他在祭祖的时候，感受到的天册气息，是一模一样的，而且方慎是名列天册第三页的人物，更是能清晰的感觉到它的真实，正如夏儒所说，这是什么梦境都无法创造的，即使身在梦中，这一点异常，都能让人清醒过来。

就好比，复苏的混沌光团。

那是神圣出手创造的混乱世界，方慎理论上没有任何脱出的可能，但在混沌光团的光芒照耀下，就立刻苏醒了过来。

“见过三师兄。”确认了是夏儒本人后，方慎松了口气。

事实上，在夏儒到来的时候，方慎就基本确认了，对方没有敌意，否则，直接动手就是了，完全没必要故弄玄虚，白费手脚。

夏儒也是看着方慎，越打量他心中的惊异就越甚。

“你，你已经打破天人之限了？”突然，夏儒脸色一变，看着方慎的目光中，带上了不可思议。

方慎点了点头。

“也幸亏有太虚明妄泉，让我一举突破成功。”方慎道。

这是事实，别看最后一层真幻迷雾一捅即破，实际上却绝没有那么容易，张庭等人被卡在最后一步多年，足以说明这一步不是轻易就能跨越过去的，方慎也是借助了太虚明妄泉，才会如此的顺利。

夏儒苦笑起来。

他是第一次见方慎，可在那之前，齐峰与他联系的时候，却将方慎的情况大致说了一边，因此夏儒是知道的，方慎才刚触摸到天人之限没几年。

仅仅几年的时间，就打破了天人之限，成为十重封帝，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夏儒无任如何都不会相信。

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无可争议的事实，却摆在了眼前，让人无法不信。

“真不愧是先天神圣……”最终，夏儒也只能归结到这一点上，当然，他自己也清楚，并不完全是因为这样。

同为先天神圣的张庭就“正常”多了……

方慎也知道，夏儒为什么会如此震惊，不会这方面，他也不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