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一点便让王爷捉了去。”
女子名声坏到这个地步的,也是罕见。
“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耳朵听到的,也许只是别人想让你听到的。”婵夏高深莫测地说了句。
“郡主闹脾气时,刚好被王爷看到,王爷当着郡主隐忍不发,出了门大发雷霆,狠狠斥责了郡主身边的一众丫鬟婆子。”
婵夏嘲讽道:“她晕倒时,王爷不来,她为亲娘哭哑了嗓子,王爷不来,她发脾气时王爷却刚好出现,可真是够巧的。”
“夏姑娘,你是觉得——有人故意引王爷去的?会是谁呢?”
“自然是那些不想让她好过的,彩凝啊,有时你也不要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尤其是本案,这府里每一个你所见到的人,都未必是她们表现出的那个样子,包括王爷。”
丫鬟就进来通报。
“夏姑娘,王爷请你去听雨轩一聚。”
彩凝正要跟着,婵夏却把她按在椅子上。
“你就留下继续吃茶果喝新茶,一会有人过来,甭管是给你送礼还是跟你套近乎,你一律应着——哦对了,若有人送你礼物钱财,只管收着不必上交,若是问起案情,你便一问三不知,总之,我们原则就一个。”
“什么?”
“收了的银钱,坚决不退。”
“...”
...
婵夏到时,王府内的灯已然点起来了。
白惨惨的灯笼露出一股森森的气息。
听雨轩内,魏王背对着窗户,负手而立。
“本王叫你来,一是问问案情,二则是——”魏王转过身,长叹一声。
仅半日不见,像是沧桑了许多。
“若王爷想让我彻查郡主被毒一事,但我师父让我来,只查王妃,师命不可违,还望王爷见谅。”
“说出你的条件。”
“两千两纹银,只收现银,不要银票,最重要的是——”
魏王皱眉,他还没见过这般见钱眼开的女子,魏王以为她必要提出什么过分条件。
“重要的是,此事万万不能让我师父知道。”
魏王没想到她竟提出这样的条件,一时不知如何答复。
“我师父的为人,魏王你应该知晓一二,若只我为钱查案,回去必要重罚。”
“你倒是爽快。”
魏王哼了声,贪得如此理直气壮的,也是罕见。
婵夏笑道:“水至清则无鱼,我虽爱财,却不取那不义之财,明码标价童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