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常公公殷勤地端上茶。
督主带着人去望春楼抓小心肝的事儿,全厂卫可都传遍了。
常公公这老奸巨猾的,只看婵夏第二天囫囵的来了,就知道这位姑奶奶在督主心中的地位了。
都跑到那地方,公然给督主他老人家带绿帽子——花帽子?
甭管带什么帽子,事儿办了,被抓回去了,毫发无损,除了目光呆滞点,一点油皮都没蹭破,足可见她在督主心中的地位了。
婵夏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想着昨晚的事儿。
她举起手,对着空气抓了抓,雪白的掌心仿佛还留着昨天那神奇的触感。
“这是今年的新茶,您尝尝!”常公公下定决心,他后半辈子就靠着抱小心肝的大腿过日子了。
茶!
婵夏的脸腾就红了。
想着昨晚那个“耍茶疯”的男人,以后再也没办法很坦然的面对茶这个字了。
“怎样?”常公公问。
“口齿留香,的确是好茶。”
“我特意留了一份孝敬督主,您回头捎过去。”
婵夏呛了下。
可别,那家伙回头喝了再来个“耍茶疯”咋办,她这舌头现在还疼呢...
好家伙,直接给嘬破了,这得多可怕!
“小阿夏!你还活着呢?”忍冬从外面飘进来,围着婵夏看了又看,这才拍拍心口。
“吓死我了,还以为弟兄们要吃你的菜了呢,我啊,都做好给你收尸的准备了。”
“滚!督主哪儿舍得打我。”婵夏踹了他一脚,这货是不盼着她好了。
“他真没拿你怎样?”
婵夏清清嗓子,转移话题。
“这办公期间,不要总说我家里那些事,说说李府的案子。”
忍冬闻言脸色大变,捏着手帕后退两步。
“你不会还要我去那种地方吧?”
“倒也不必,死者就算是找女人,也不可能去望春楼这种人群密集的地方。至于教坊司,那就更不可能了,死者最重名声,必不会搞得沸沸扬扬。”
忍冬疑惑。
“你明知道不可能去望春楼,你昨儿带我去干吗?”
“我这也是经过督主点拨后才觉悟的,啊,督主他老人家英明之气扑面而来,让我醍醐灌顶。”
于瑾进来就看到有个厚脸皮把锅丢到自己头上。
“请督主安!”常公公率先看到于瑾,暗暗吃惊。
督主这公务繁忙的,竟还专程抽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