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岳缘与卫贞贞一大一小两人彼此对视着，卫贞贞小脸上不悲不喜，反倒是岳缘不知道该尴尬，还是什么了。

这叫什么情况？

自己的女儿夺了自己徒弟的江山……

但再一想武明空与唐太宗李世民父子的关系，岳缘脸色顿时再度一变。

“小仲纳小师妹为才人只是想保护师妹，尽到师兄的责任而已！”

迎着岳缘的目光，卫贞贞显然是猜测出了岳缘表情变化的含义，可以说身为一个侍女，卫贞贞在这一方面明显已经出师了，道：“小仲只是想保护……”

说到这里，卫贞贞也有些说不下去了。

先不说小师妹武明空的目标刚开始是什么，但寇仲纳对方为才人，最后又将武明空变成了自己的儿媳，寇仲由徒弟转身变成丈夫再度到丈人的身份，与师傅岳缘成了同一辈。

肉呼呼的小手挠了挠小脸蛋儿，这个时候轮到卫贞贞尴尬了。尤其是面对自己公子，也是师傅的时候。

卫贞贞突然发现这个关系好乱。

定定的看着岳缘，脑海中回想起自家公子在那个时候的关联，还有那在外人看来算得上是有些纷乱的感情，但在这一刻彻底的给搅成了一团。这纷乱的关系和局面，难不成也是有传承的？

当然，这个话卫贞贞自是不敢说，她只是在心底想想而已。

紧接着，卫贞贞便转移了话题，不再以这个为题，而是说到了其他的方面。显然，卫贞贞也看出了岳缘的那一份隐隐约约的不自然。即便是自家公子的武功到了极高的境界，但在这一刻仍然心态不稳。

“另外！”

“小仲在最后之所以看着情况这般发展，还有一个原因！”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卫贞贞的脸色很是严肃，道：“那是因为小陵窥天机……”

“推背图！”

岳缘面色一正，道出了这份泄露天机的东西。

点点头，卫贞贞包子小脸上的严肃已经消散，转而代之的是一份心疼，道：“小陵为大唐窥天机，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小陵断绝了破碎虚空的可能性，也斩断了自身一半的寿命！”

“而小仲为此也放弃了自身破碎虚空的打算，即便是小仲集合皇家高手、道家、宋阀的力量钻研长生诀创造出来的逆转生机的长生绝学——唯我独尊功也不能挽回小陵的命运！”

未来不可测，想测必须付出足够的代价。

“也正是因为小仲也看到了天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