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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港。

人群络绎不绝,我一下船就看到无比引人注目的那三个人头围了过来。

“这不凌空嘛,你可算回来啦!”

“爱诗先生,好久不见。”

我听到两人熟悉的问候,对着他们勉强笑了下。

正对着我兴高采烈招手的女孩有一双并不引人注目的梅花瞳,身着往生堂的仪棺服饰和一双看着就很旧的黑色布鞋,裸露在外外的脚背到小腿全缠满了绷带。

来自至冬的艺术家微笑着接过我的行李——我们之前的关系虽然不坏,但也绝对好不到这种地步,反而让我有点受宠若惊。

啊,这两位还是我记忆中的样子,还是看看远方的医学生吧家人们。

正在生长期的少年个头还没窜够,似乎是为了避免尴尬,扭过头扫了我一眼就继续把目光投向别处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也一样。

“啊啊啊我就知道!”往生堂现任堂主的得力干将又把他不理我的锅扣在了自己头上,“我就不该跟他说,抱歉啦凌空……”

我摆摆手表示无所谓,比他态度恶劣的人多的是,要怨也只能怨我眼瞎进了那个四处在他国捣乱的组织。

至于有什么目的?不管有什么目的都不是干涉他国内政的理由,反正高层只会互相推锅。

而且只是没给我好脸色而已,在听到胡韶——也就是那个感觉就很开朗的女孩把那件事抖出去之后我还以为他会上手揍我呢。

一只冰凉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我僵硬地回头。

“没关系的爱诗先生,”艺术家单手提着我那箱重得恐怖的行李,脸上仍然挂着万年不变的微笑,“误会终会解开,密特拉斯他是个直来直往的好孩子。”

我知道啊,虽然我确实早就习惯多背几个锅但误会这种事难道不是早解开最好吗!

少年的小声嘟嚷窜进我耳朵里,“……我不是孩子了。”

好好好,你是一个有水平没有证正在考的生论派特招生,不是孩子。

但一想到他父母的悲剧是我之前所在的组织间接造成的(还只是其中一家),我突然没话说了。

所以胡韶你这个大嘴巴为什么要说出来啊!

不过他们来接我一个普通人……

有一种至冬女皇亲自接见败军之将的美。

例如胡韶,光听姓氏就要和白事挂上关系,实际上是往生堂现任堂主曾曾曾曾……不知道多少个曾的祖母等等,好像也不是,璃月人的亲戚关系真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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