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念弟把拍的片交给医生,医生看过后说:“你女儿很幸运,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的钢管一班都会造成贯穿伤害,看这个片子你女儿只是有些淤血存在,观察一晚后,没其他问题出现的话就可以办理出院了。”
照顾我吃完晚饭后,罗念弟也离开医院回家去了。
晚上十点左右我被病房外的吵闹声吵醒,于是起身走出病房前去查看情况,一出病房我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味,看到一个和我这个身躯差不多年龄的年轻人满头是血的坐在椅子上嘟囔着什么,酒味也是从他身上传出的,而一旁吵闹的人应该是这个人的朋友。染着一头黄发,一身朋克装扮让人看着就觉得不是好人……
“你们能不能安静点啊,这里是医院,这样会吵到其他病人休息的。”
看不过去的我就冲着这黄毛说了两句。
“你是谁啊……方瑜?”
黄毛刚想对我爆国粹,就突然改口说出了我的名字。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黄毛刚想说什么,但考虑到同伴的情况只回到:“等我解决完阿业的事后再来找你。”
见此我没在理会,返回了自己病房继续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
我刚洗漱完没多久,昨晚的黄毛就突然打开病房门,然后对身后的人说:“阿业你看吧,我没骗你,方瑜她就在这里!”
我看向他身后,昨晚那个受伤,满身酒气的年轻人此刻头包着纱布发着楞的看着我。
“你们是谁?怎么随便进入病房?”
我与他们保持着一定距离,并警告他们不要靠近。
黄毛笑了笑然后说了句你们自己好好聊就离开病房,现在就剩下我和这个年轻人互相打量着对方。
“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过了好一会,年轻人这才向我开口。
“完全不知道你是谁,你可以离开了了么?”
叫见我态度如此坚决,年轻人只好叹了口气后离开病房,随后不久,罗念弟来到医院带我再去做了一遍检查,中午左右结果没问题就去办理了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