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吹了声口哨，表示他认可了马里奥的智商，“问题要真的是这么简单就没事了，我又干嘛要吃饱了撑着绕那么大的圈子来做这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呐？马里奥，我真的是怀疑你的大脑体积没有你的小脑大哎。”

“滚！那么说你就是希望你她会选择留在这个圈子里？”

“也不是。”

“两者皆得？”

“你还是赶紧回去测试一下你的智商吧，我真的怀疑你的大脑体积有点问题。”维克多直接赤|裸|裸地鄙视了马里奥的智商，“我想要看看她的最后选择是什么，那边还是这边。”

马里奥看着维克多，直觉告诉他，绝非那么简单。

“我想要看看我当初的决定到底是对的还是错误的。是我一个人犯了傻，还是说那是不可抗力。”

马里奥第一次认真地打量着维克多，看着那张饱经沧桑，却不会显得过分衰老的面庞。岁月还是在他的脸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眼角的皱纹，额头的皱纹，周身所散发出来的成熟魅力和王者威严，这些都是岁月在他身上所留下的痕迹。回想起来，马里奥也才发觉自己认识这个混蛋已经快三十年了。

马里奥和维克多的相遇是比较常见的那种类型。

那个时候维克多也不过是个刚在圈子里混出个名堂来的毛头小子。但他毕竟是个年轻人，很多时候，年轻就是一个强大的资本，而维克多正好拥有着这个资本。初见面，维克多是被人抬着走进他所待着的诊所里，那个时候诊所并不是他的，而是他师父的，她只是在那里学习手艺的学徒。

马里奥并不是第一次见到那么严重的伤口，所以在治疗期间维克多并没有给马里奥留下很深刻的影响，但在手术后，维克多成功地让马里奥记住他了！

“我说！”火冒三丈地看着那个浑身绑着绷带，整个就一个跟从棺材里才爬出来的木乃伊一样的少年，马里奥看了眼他手中握着的加冰的伏特加酒杯，“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见上帝？”

“见上帝？我觉得我去见撒旦比较实际些。”维克多大口饮下一口伏特加，辛辣的酒精刺激着他的感官。身上还未愈合的伤口所传来的痛感也让他忍不住倒吸了好几口凉气。

马里奥上千夺过他的酒杯，“抱歉，不是担心着你今晚就会把小命交代在这里。你是我的实习对象，要是就这么让你死了，我也不能及时毕业了。所以，你好我好大家好，想死也请你一周后再给我去死。”

“啧，人长得那么好看，怎么嘴巴就那么毒的。”维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