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是仍有一些暗娼,在西门里住,也时常会在胡同口拉客。
韩大胆儿道:
“这个妓女年纪不老!姿色也不差,虽然可能比不了头等班子里花魁,但是暗娼里也算顶尖儿的了!看看扔在一边的衣服就知道,这质地料子做工可都不差!看起来日月不差,她接的客人应该不是贩夫走卒,都是手里有俩钱儿的人。
她一定是仗着自己有些姿色,所以经常在天黑以后,在胡同口拉客,或是在这等熟客来。
这凶手应该家境不错衣着光鲜,所以她才会凑上前去搭话!试想,要是穿得穷困寒酸,凭她的姿色可能还未必看得上眼,更不会主动上前搭话!”
韩大胆儿又道:
“你们看墙上的喷溅血迹,离着陈尸的位置,尚有一段距离,地上的拖行血迹也显示,凶手并不是在路灯下动手杀人,但是杀完人却把人拖到路灯下破腹开膛!
明明可以在黑暗中行凶,却偏要把死者拖到路灯下,仿佛暴露在光亮中才让他心满意足,足见其胆量颇大,甚至有些狂妄!
杀了人之后,给死者除去衣衫,但是却没有立即开膛摘心,而是隔了一小会儿,等到血液稍微凝固,这才动手开膛!”
“他可能是怕立即开膛破腹,喷自己一身血!”
张彪道。
韩大胆儿摇头道:
“不开膛破腹其实并不像普通人想象的那样,会喷出大量血液,再说割破颈动脉那下,已经破坏了血管内的血液压力,大量鲜血已经从颈部喷出,就算剖腹时,割破一些重要血脉,也不会流很多血!
最重要的就是,昏黄的路灯,照在四周的雾气上,被空气中水珠反射之后,会显得比平时更为明亮,而这女尸的姿势应该原本不是这样的,是在开膛破肚的时候,才摆成这种姿势……
而且……”
“而且什么?”尤非追问道。
“而且凶手曾在尸体旁边躺过!或许还搂抱过尸体!”
这句话一出口,旁边的所有人瞬间打了一个寒噤,凶手杀了人,扒光死者衣裤,还要躺在死者旁边,每个人脑海里都不由自主地勾画出一幅画面。
一个男人躺在赤裸的被割喉开膛的女尸旁边,这是何其诡异阴森的场面!
韩大胆儿却道:
“照尸首诡异的姿势,我推测凶手是在尸首开始出现尸僵之后,才把她摆放成现在的样子,而原本尸首的姿势应该是一个颇有美感的睡姿!”
众人听到“美感”二字,都不由自主地望向韩大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