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改不了性子了，飘飘，你不能继续这么任性了，妈虽然希望你过的自由自在的，可真要在一起，磕磕碰碰也是难免的，别老对他那样。”长此以往，男人还是会不喜欢的。

“妈，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现实情况跟妈说的不一样，飘飘会好好考虑，却不一定会采纳。“我们没什么误会，我也没对他怎么样吧，”口头上的事都不是事。应该说是炎亦辰犯贱，要不然怎么会让自己忍不住就想骂人。

“你们俩啊？”还真是看不出来，炎亦辰怎么受得了飘飘，粗心大意不说，还这个性子，倔强的不行。不过，好在这些东西，自己也不用继续担心，炎亦辰之前说的，到底是让自己放心不少。飘飘，成天就没个正经，她也不打算继续敲打女儿，反正儿女都有他们自己的造化，当父母的再怎么担心也没用。

“妈，这么晚了，你也早点睡吧，”方叔叔也肯定洗完澡就休息下去了，自己跟炎亦辰也就不好打扰妈妈了。

“等会儿，这会儿回去也睡不着。”没习惯早睡，陈芳真的不是故意说的。可能平日里也睡得不早，也就没这种习惯了。

“妈，是不是跟方叔叔闹别扭了？”在妈妈的这个年纪，除非出现什么问题，要不然肯定不会这个样子跟自己聊天的。

“想什么呢，我们有什么别扭好闹的，都这把年纪了。是他觉得你们在，又感觉自己不方便出来，所以就我来看看你们怎么样了，”要不然她也不想女儿和炎亦辰觉得不自在，又没人关心。

“噢，我也没有多想啊，妈是你多想了，嘿嘿！快说，跟方叔叔又有什么进展了，”除了不能生孩子的遗憾，飘飘还是觉得妈还算幸福的。

“就你鬼心眼多，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们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感情稳定到她们这个年纪，还能有什么进展。

“妈，你会不会觉得遗憾？”做母亲是每个女人的愿望，再为自己爱的男人生儿育女，才算是一种完美的生活，飘飘都觉得自己是连累了妈妈，“是我连累你了，如果当初我——”要是自己去孤儿院，一切也不会这样，或者找别的监护人，也不会拖累陈姨。以前她会叫姨，后来才改叫她妈妈的。说着说着，就忍不住扑在妈妈的怀抱里。

“傻孩子，这一切都是命，”或许这也是命中注定的，跟飘飘也生活了十二年，以前是阿姨的身份，后来才是妈妈的身份，还有她的童年，看飘飘从小长到大，她也了解熟知了。“这些都跟你没什么关系，飘飘，不要有负担，那些都是我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