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了多大的勇气。悄无声息的到了两人面前，看她们似有似无的亲近和熟悉，自己就像一个局外人一样。曾几何时，飘飘也是这样，只是太久不见这种场景，居然会让他觉得眼红，更觉得是自己做得不够，才让飘飘改变了？

被当成动物一样的参观，而且还是这么近距离的，颜清書脸皮再厚也受不了，慢慢转过的视线，从飘飘身上移开，也将拿着纸巾的手放下，看了一眼炎亦辰。有同情，更觉得他可怜，这种可怜不是因为飘飘，而是男人本身就有很多让人看不过去的地方。霸道不成熟的感情，才让飘飘到了如此的地步。

不接受同情，也不需要颜清書这样可怜的眼神，炎亦辰的视线也只落在颜清書身上几秒，他现在也没想让飘飘原谅自己，能够坐在她身边，不看到两人更加亲近就足够了。也不用刺激到自己的神经。

最不舒服的人莫过于飘飘，以前是以前，现在，她好像更不容易接受这样的视线。埋头在那碗宵夜里，饿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习惯也是很小的一部分，她更希望不用看到眼前的炎亦辰。这么大个人，做这些挽回不了的事，有意义？

只要飘飘跟颜清書不是真的在一起，炎亦辰都可以接受，飘飘做什么，炎亦辰都跟着，虽然颜清書也在，但是只要自己能够比他动作更快的，炎亦辰就会自己动手帮忙。可结果总是徒劳的。比如，按电梯，炎亦辰的动作就算快，也不知道飘飘这么晚是往楼上走的？按了楼下，颜清書不紧不慢地按了顶楼。

没有好笑的场面，只不过这个过程很怪异。三个人在一起，炎亦辰也没下电梯。

飘飘和颜清書也不觉得搞笑，更没有笑话他。就这么安静地到了顶楼，几个人一起走出电梯。远处的门口还亮着昏暗的路灯。楼顶不远不近地传来闲聊的声音。

飘飘自己离炎亦辰远远的，隔着清書，看向了门外，只见那里人影颤动，跟往常一样，还真的有不少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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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今晚来早咯，”老大爷笑着道，几个月的相处下来，经常看到这对小夫妻来，他也习惯了，“你看，这不人多着呢，带你老婆晚点来。”孕妇嚒，自然就比较注意身子，多走动比较好，可人多也就危险了。

“林大爷，没关系，我们随便走走，就回去了，”颜清書回答，笑着看了前面的几个老人。也跟他们打了招呼。

大家不约而同都关心了飘飘肚子里的孩子，刚见到她时都觉得那时的她怎么看都不想一个孕妇，好在，两人现在算是调理回来了。不过那身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