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内。
陆卫国激动非常。
摩拳擦掌准备得了老方准信之余。
便去彻底掀翻那聋老太。
让那老绝户今后再没得蹦跶害人机会。
不曾想。
老方也不知是不是情绪太过激动。
进门又是一阵狠咳。
再次咳出了鲜红夺目一团血来。
这可给陆卫国吓着了。
之前在医院老方咳血那会儿。
他只当老方是在玩儿什么江湖骗术唬人的小伎俩。
可这会儿……
眼看着老方脸色瞬间变得腊黄若金纸。
整个人也再次地萎靡不振。
瞬间更加像是衰老了十好几岁。
“老方,你这究竟怎么回事,刚刚在院门口你还精气神十足,咋这转眼之间就变成这样了,走走走,啥也别再说了,咱先送你去医院,小秦,小秦小秦,给我弄辆板车过来……”
陆卫国大急失色,懊恼于自己的心太大,神经太过粗线条。
老方去抬手制止了他的急躁叫嚷,
“别浪费时间了,我这不是生病,是内伤压制不住了快要,跟你臭小子说过好多遍了,我来日无多,活不了几天了,你偏就是不肯信咱,急得咱又一次咳了血,嘿嘿……”
秦淮茹此时大气直喘奔进屋门前,“先生,咱院里有板车,我,我已经给备好了……”
陆卫国伸手下意识去搀老方。
被老方摆手躲开了。
老方摇摇头,“臭小子,真要见咱可怜,就别再耽搁时间了,关起门来,仔细听咱说事儿成吗?”
陆卫国眼见如此,只能是挥挥手示意秦淮茹退下。
他嘱咐秦淮茹一声,“小秦,在院里盯着点院门外的动静,别让外人来打扰咱。”
秦淮茹立马答应着去院里守着了。
这女人,那可真是听话又懂事儿。
他关上了屋门。
此时老方很生虚弱地坐在了凳子上。
陆卫国给他倒了杯凉白开,“老方,先喝口水吧!”
老方喝了一口水,示意他也在旁坐下,他表情有些怅然,像是心事儿太多,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开口。
“年轻那会儿……”
“也就咱十二三岁的时候……”
“我那时在前清恭亲王的府里当仆役小厮……”
“那时候眼看着大清已经风雨飘摇,外面天天在闹革命党……”
老方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