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他还专门打电话和千雁交流一番，将她从头到脚夸了一遍。

千雁确定这人确实是在拍马屁，对方好像已经摆正心态，除了夸她倒是没有再说其他的。

想起对方出手比较大方，未尝不可以长期合作。

抛开其他不谈，白亚秋的形象还挺适合古风的。如果对方真的那么喜欢她设计的造型，多出点钱也不是不行。

之后，千雁就开始看方亦淮的剧本，大致了解到他所饰演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