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如今在谁手下任职,若是可能的话,挖过来也是极好的。
“恩公?”
黄忠见张恒沉默,又问了一句。
张恒微微一笑,刚要说话,却不料被赵云抢先。
“壮士,你眼前的这位,乃是当今天子亲封的关内侯、徐州长史、东海太守,南阳名士,去年一战水淹董贼十万大军的张子毅是也!”
这下不仅张恒有些懵逼,一旁刚要表现的方悦更是目瞪狗呆。
赵将军,你怎么能抢我台词呢!
虽然换了人说,但这些话的威力可丝毫未减。
黄忠闻言后,立刻纳头便拜。
“原来是张长史当面,下官有眼不识泰山,险些冲撞了长史,还请恕罪!”
“哈哈哈,汉升请起,不过区区薄名罢了,不值一提。”
张恒将黄忠搀扶了起来,心中却忍不住给赵云点了个赞。
子龙,你倒是学得有模有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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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忠满脸赞叹道:“去年诸侯讨董之时,下官便已听过长史大名,不想长史竟也擅长岐黄之道,刚才一番手法,竟令犬子不药而愈,当真是神乎其技!”
提到黄叙的病情,张恒脸上神情忽然严肃了起来。
“汉升,有句话张某不知当不当讲。”
“长史请说。”
“恕我直言,令郎的病情并不算严重,方才之所以性命垂危,皆因你之故。”
“啊?”
黄忠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如我所料不错,令郎所患,乃是喘鸣之症。此疾发作起来,切忌颠簸闷热。而你却带着令郎一路奔驰,如何能不加重病情。下次再发作之时,万万不可如此了。”
闻言,黄忠顿时露出了恍然之色空,同时带着阵阵后怕。
“怪不得,今日早些时候,犬子的病情还轻,这一路上却是愈发严重,原来竟是下官自作孽,当真惭愧!”
听着黄忠的叙说,张恒总算明白事情的原委。
黄叙的哮喘病,是先天性的,也算是老毛病了,只是这次尤为严重。
黄忠就这么一个独子,如何能不心急,当即带着儿子前往涅阳诊治。却不料半路上遇到了张恒,才发生了刚才的误会。
“那位涅阳的神医,可是张机张仲景?”张恒笑问道。
黄忠点了点头,“长史也听说过张公大名?”
张恒笑了,“自然是听说过的,不仅听说过,此人还和我有些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