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厉少谦，汝汝这条命就没了。

对顾柔直呼他的名字，厉少谦冷笑了一声。

果然。

“少谦哥哥”四个字，只在这个女人求他的时候才会这么叫。

“你不用谢我。”厉少谦冷漠说道：“我只是看那小女孩可怜，而不是因为你的请求，你也不用以为我就会这么放过你了，往后余生，你注定被我折磨，不得善终！”

顾柔忽然笑了。

她笑得痛楚而又凄凉。

往后余生注定被折磨，不得善终？

所以这就是她顾柔的结局？

顾柔仰头看着厉少谦：“我究竟犯了什么样的错，你这么痛恨我，要如此折磨我。”

厉少谦伸出了手，缓缓抬起了顾柔的下巴，盯着顾柔的脸：“没有原因，我就想要折磨你，看你痛苦，看你无助，看你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