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真有心想弄死贾张氏这一家子,哪用得着费那么大劲去救他们?
这何雨柱估计是被猪油糊住了心窍,满脑袋除了秦淮茹,别的啥也装不下。
想到这,周成故意摆出一副困惑的样子:
“你们在说什么?我咋听不明白呢?”
“那野鸡不是你们自个儿从外头买的么?”
“我今天一天都在厂子里忙活。”
“等我回院子时,那野鸡早就在你们锅里炖上了,我哪来的工夫下毒啊?”
贾张氏冷哼一声:“你少跟我装糊涂!那野鸡分明就是你们家的!”
“现在我们全家都因为你家的野鸡中毒,你必须给个说法!”
周成嘴角微扬:“你想听啥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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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寻思着,自家不仅吃了有毒的鸡,遭了不少罪,还被迫灌了童子尿,
要是这事就这么了了,那岂不是亏大发了?
于是不假思索地说:“你至少得赔我们每人二十块钱!”
“何雨柱是在我们家吃饭的,他的那份也算我们家,总共八十块!”
然后又转向何雨柱:“何雨柱,我家儿媳还怀着孕,得好好补补,你没意见吧?”
何雨柱立马点头如捣蒜:
“没意见!秦姐是孕妇,这是我应该做的!”
周围人一听,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贾张氏胃口这么大。
要知道,在这个年头,一般人一个月工资也就三十来块,
就算一分钱不花,也要攒好几个月才能凑够这么多钱。
周成却淡定地回应:“行,没问题!”
贾张氏一听,脸上乐开了花,
若是真能拿到这八十块钱,那吃毒鸡、灌尿这些事,也就值了!
可还没等她开口,周成又接着说:
“不过你得先告诉我,我家的野鸡是怎么跑到你家锅里的?”
“那鸡都死得不能再死了,总不会自己飞过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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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脸色微变,说话开始支支吾吾:
“这……这你就甭管了,赶紧给钱就成!”
“我家的野鸡会出现在你家锅里,只有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