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唐舒,你是不是像糖一样酥?”
昏暗的包厢内,陈川摇晃着手中的杯子,饶有兴致的问道。
唐舒坐在陈川的对面,灯光反射着玻璃杯,将她的脸色映的微红,包厢有些热,她的衣领,打开了一个很深的深度。
她并没有介意陈川这样看着她。
“我们才认识了几天?”
她知道了陈川的意图,不禁问道。
“有道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有的人认识十几年,相处的也不是很好,有的人认识几天,就无话不说,像是认识了好几年的老朋友一样。”
“我想,我肯定是后者。”
陈川道。
“你真会说话,油嘴滑舌。”唐舒一笑,看待陈川的目光,眼里更加泛起了浓郁的色彩。
“我还有更厉害的资本,你想不想见识见识?”
陈川坏笑道。
在这个思想保守的年代,一个女人对自己的操守看的很重。
但是唐舒却沦陷了。
并且深深无法自拔。
整整三个小时后,陈川和唐舒才从包厢里出来,外面的服务员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小声的低估了一句,道:“一杯咖啡居然喝了这么长时间,有什么好喝的嘛。”
她进去打扫房间,看到了地上一滩的水,吓得立刻捂住了小嘴。
“我送你回家吧,太晚了。”唐舒捂着肚子,踉踉跄跄的坐上了车。
“你还是早点回去吧,你丈夫恐怕早已经等你很久了。”陈川说道。
唐舒却从车窗里探出脑袋,笑道:“不用,我今天不回那个家,我家有六套房子,你要不要过来坐坐?”
“那再好不过了。”
陈川直接坐上了唐舒的副驾驶。
路过一片小树林,陈川叫住了唐舒。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意犹未尽的陈川,才悻悻又坐上了唐舒的车,回到她的另外一个家。
第二天。
陈川出现在了病房医院。
一直负责照顾王瑞的小弟,刚推开门,正准备去给王瑞打饭,一只大脚直接踹在了他的胸口。
小弟猝不及防,直接倒飞了出去,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谁啊?谁!”
王瑞惊恐的回过头,看到了慢慢走进来的陈川。
“我是你爹。”
陈川说道。
想起了昨晚和唐舒,在咖啡店、在小树林、在沙发上、在卫生间,在地板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