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这个世界是泰坦巨人所为？”

世界意识嗯了一声：“本来我只是有些怀疑。但湮灭的身份让我确认了这种猜测——你能得到湮灭并非偶然。而是泰坦巨人所为，他们利用同族之间的联系将你送到了这个世界。只是因为穿越时空的代价极其昂贵，又不能让你有事。所以湮灭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并让你成为了圣魂者。虽然我不明白泰坦巨人们为何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将你送来。并让他们的公主成为你的仆人，但我相信，你一定有过人之处。”

刘峰蹙眉，随后问道：“过人之处？你是指我能融合境界之力还是连世界都能杀死的直死魔眼？”

“这只是一部分，还有其他的，只是……我还无法确认。”世界意识最后的言语中带着一丝困惑。

这种回答让刘峰不太满意，但刘峰也没继续追问，因为他明白世界意识也没搞懂，而比起这个，他更在意的是其他事，便眯起眼睛道：“正是这个原因，你当初才会和我签订契约对吧？”

世界意识当即承认了：“是的，我与你定下契约，赋予你自然的力量，正是希望你能在吞噬者们回来的时候提供帮助。直死魔眼的力量已经超越了这个世界本身，只要发挥作用，那就会成为吞噬者们的克星。”

“克星？连死之点和死之线都看不到，如何能成为它们的克星？”刘峰摇了摇头，他在冲上云霄见到吞噬者们的时候，就已经尝试用直死魔眼观察，可结果却什么都看不到，吞噬者们就如同无懈可击的生物，在直死魔眼的视野中，没有死之线，也没有死之点。

世界意识道：“你看不到，是因为你还未理解它们，直死魔眼要杀死一个东西，必须先理解那个东西的‘存在’，等你理解它们的时候，就能消灭它们了。”

刘峰摇了摇头：“说得容易，这种事我也清楚，但吞噬者们的‘存在’又其是那么容易理解的？”

对于世界意识这个说法，他真心觉得不靠谱，作为直死魔眼的拥有者，他非常清楚要理解一个未知的东西有多困难。虽然吞噬者们不是抽象的东西，却是源自世界之外的生物，本身已经超越这个世界本身，又拥有无与伦比的强大力量与漫长到对人类而言近乎无穷无尽的寿命。

面对这种怪兽，刘峰就算想去理解，也很难理解。

就像蚂蚁试图去理解大象是个什么东西一样——对蚂蚁而言，大象与一条小狗又有多大区别呢？更何况，人类和吞噬者比起来，那就是蚂蚁和巨龙的差别了。

不过，对刘峰的困扰，世界意识很平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