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年代少有的明白人。
不过杨东升也不会轻易就相信他说的,“这一次对外承包,竞争想必不小吧?别的不说,我也参加过不少竞标,这一次的竞标需要什么资格?”
向名山一笑,“我只是传递一个消息,竞标还得靠杨总自己努力!不过报名资格确实有些阻碍,这一次的竞标需要两个担保人,如果杨总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我跟我的合作伙伴可以替杨总担保!只是如果杨总能够赢下竞标,希望能优先考虑名山钢铁厂,未来几年,我们名山钢铁厂每年至少需要上万吨钼精粉,我们的报价绝对不比别人低!”
他摆明了条件,倒是多少让杨东升放下了戒心,但是总觉得还有点不对。
临走之前,杨东升吩咐马超,“修路的事你要重视起来,要大张旗鼓的修,把咱们的事宣扬出去,懂吗?”
可惜这种事没法做广告,得做出点成绩才好找报纸、电视台报道。
这次对外承包的钼矿在瓯江市下面的一个县里,项名山很容易就帮杨东升搞定了手续问题。
然后两人带着人赶往县里查看矿场,汽车行驶在一条崎岖的公路上,这条路实在有够差,路面不是被两边掉落的泥土挡住一半,就是有树木横着路上。
好在已经被清理出了一条勉强能走的路。
就这么走走停停,据说三十多公里的路,生生走了半天才到地方。
“就是这里了!”向名山下了车,冲前方一指。
可是向名山话音刚落,就听一阵凄厉的嚎哭声传来,杨东升只能勉强听出部分哭嚎声,“爹啊,你死的好惨!”
“大哥,你怎么走这么早啊!”
只见到一队穿着白色麻布衣服的队伍冲他们过来,几名大汉还抬着一口大木头棺材。
“走开,走开!没看到路就这么宽吗?”
路面很窄,两队人好歹是错了过去,但是就在杨东升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又一阵嚎哭声传来。
这一队人更惨,抬着三口棺材,披麻戴孝的人哭的尤其惨烈,以至于一名老人直接哭晕了过去。
……
接连过去了十几口棺材,再没有听到哭嚎声传来。
杨东升向后看了看,确定今天发丧的队伍都过去了。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还是瓯江有集中发丧的传统?”杨东升问向名山。
“都不是!”向名山见瞒不住了,谁想到赶上他们一起发丧,只能老实回答,“前不久矿上出了点事!”
八十年代,这个群山